在元代,把东方礼仪的天主教——景教,与西方礼仪的天主教——罗马公教,统称为“十字教”和“也里可温教”(蒙古语),意为信天主的有福之人。
劳累之余,我常常想起自己的梦想,想起来也只能摇摇头,对着天空里眨着眼睛的星星无奈地苦笑。那时我就想起了那些堆放在院子里的木头,在风吹雨淋中耗费着不多的生命的能量,直到腐朽。
我能做的,不过将一颗巧克力放到老姆姆的手里,或给她的水瓶里添些开水,为我是举手之劳,为一个瘫痪者却是至关重要的大事情。福音中耶稣提到的小兄弟就在我眼前。
最难以让我接受的是儿子一年级的时候,老师婉言指点我带着儿子去儿童心理医生那里接受医治,那一次儿子的智商测试结果只有76分,拿着大包小包的药物我站在夏日的大雨里,懂得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一年多来,她对堂里的奉献特别多,她的私家车,几乎成了爱心小组探望病人、关爱老人、带领外地神长教友参观朝圣的专用车。小宋不仅在经济上支持堂区,更在精神上关爱、鼓励贫困教友。
这次她照常忙乱地翻着箱子,随后拿出一些长了绿毛毛的饼干和糖果,塞向我和两个孩子,结结巴巴地说着谢谢,但语言中透着真诚和淳朴……我儿子则安慰她说:“阿姨,别谢我们,我们当你们是马槽里的小耶稣。”
想到《希望的证人》里阮文顺枢机提到耶稣“数学”不好,因为他不理那九十九只却独去寻找一只。反过来说,无论我们多倾慕于这个世界,但是只有主必然全然是我们那独一的追求与等候。
虽然她得四处去找演出服装,但是能在教堂里的圣诞晚会上一展身手,她的兴奋之情仍溢于言表。并且,当舍友们得知我要表演节目时,她们一致表示要去“欣赏欣赏”,我当时“受宠若惊”。
通过这事,“深愿颂扬归于我们的基督父、仁慈的天主,在我们的一切苦难中来安慰我们”(格后1:3)我们搬来不久,小区的物业管理员不干了,各户的垃圾只能由各户送到街道垃圾桶里。
盲眼的天兰兰推着轮椅上的天梦梦,多动的天娇娇推着天丽丽,天星星推着天育岭、天安康,而主教早已穿好祭衣在黎明之家的小圣堂里等着他们……每天两台弥撒是主教的例行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