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司铎不属于一个“团体”,而属于“教会”,因此可以到“任何一个团体”服务。也有神长强调,在此背景下担任圣职并非那么重要,需要的是为信仰服务的人。
在默观弟兄姊妹的痛苦时,个人与团体发生真正的转变:「这转变是一种皈依,回头凝视被钉苦架者的面容,他每天恳求我们与他同在,并将他从苦架上卸下」。
谈到当天的主题,这对犹太夫妻阿桂拉和普黎史拉在格林多服事新生的基督徒团体,教宗称他们是致力于福传使命的许多基督徒的图像。
意大利主教团为此发表公告,写道:「面对新冠病毒的扩散、最初几位患者病逝的消息,以及保护大众健康、尽量控制感染风险的必要性,这几天也为我们教会团体接连发出了多项有关的共同指南。
全文如下:亲爱的中国兄弟姐妹们,值此新冠肺炎病毒疫情肆虐之际,本会全体成员及本会在亚洲、北美、欧洲的所辖堂区、团体,在祈祷中与你们同舟相济,共担风雨。
“我每星期都带着圣体出去,穿过大街小巷让团体的教友们朝拜圣体。愿意领受降福的家庭会手持一盏点燃的蜡烛站在自己的家门口,那个场面令人震撼”。阿尔瓦罗?
与静默相反的是「闲言碎语」,一如教宗所说的,后者正是导致团体分裂的原因之一。对此,这位加布遣会士也说:「闲言碎语玷污了他人的美好面貌」,而主导闲言碎语的是那分裂教会、家庭和团体的分化者,魔鬼。
「如今冲突与分化当道,公教团体也无法幸免于难;在这样的时代里,迫切需要差异中的合一」。教宗祈愿媒体「能搭建桥梁、捍卫生命」。
刘老师年轻时加入过圣母昆仲会(一个专门教书的修士团体),文革时期修会团体解散,他被迫还俗,成了一名工程师。他很聪明,业务能力强,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工程大会战。
教宗赞许在过去50年里,在促进「身心受限的人」融入团体方面,公民社会和教会层面都取得了重大进展。然而,在文化方面,仍有许多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