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出生在一个老教友家庭,我父亲是外教,因为母亲的缘故,我父亲也就自然而然地信奉了天主教。我们家四个孩子,哥哥已经结婚,两个姐姐是修女,我也因着两个姐姐的言行,对教会、修院及神父产生了好感。
当天默想的主轴是天主的存在,祂是我们灵魂渴慕的对象(参阅:咏四十二2)。当代人热衷于寻找其它星球上智慧生物的存在迹象,却没有注意到「真实且生活的天主临在于我们中间」。
》的章节则阐述最后的审判(参阅:玛廿五31-46)。
目前我国教友的素质到底怎样的呢?一位山西的老主教曾感慨道:“现在教友的素质太需要提高了!”看看我们周边的例子,也许您也会有同感。追求物质利益。在金钱、利益和信仰之间,天平向前者倾斜。
第34届世青节的40多万朝圣青年元月25日下午聚集在巴拿马滨海地区的圣母运动场,陪伴耶稣走上加尔瓦略山,重温那段「痛苦又孤独的路程」。
另一个名叫索菲亚(Sofia)的少女吐露了她在新冠疫情封城期间的孤独感,以及新朋友们如何引导她从不同的目光,即希望与喜乐的目光看待生活。
扪心自问,我们谁丝毫没有过这样的疑虑?其实是我们在祈祷时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环节———行动,难道《创世纪》、《出谷纪》乃至“救恩史”中的一切都是天主想出来的吗?
各位神父:由于此次疫情严重、蔓延之广是我们无法想象的,以至于整个世界处于严重的危机中。无论是圣座还是各个国家都在积极应对疫情。
在加尔瓦略山上,耶稣生理上的口渴是祂降生成人的证据、祂的死亡具有真实意义的标记。这一象徵性和精神上的渴是我们把握祂生命和死亡之深刻意义的关键所在。
那时我的委屈,我的叹息,又能向谁诉说呢?往往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就独自跑到山林中或河坝上找一个无人的地方仰视天空,我会大声呼叫:“老天爷呀!快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