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弥撒曾在老人们的口中听闻,而今亲眼所见,细细思来,给人几分感伤。远人风雪且不避,邻居嫌黑犹不行。的确,神父还少,教堂也没有的时候,人们纷拥千百里,可是当教堂盖起来的时候,人们不见了。
与她一起合作的隋修女因上了年纪,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她既要照顾老修女,又要管理堂区各方面工作,里里外外一把抓,工作量可想而知。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的代子告诉我,当时我对他讲的他根本就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直到一个教友给他再讲时,他才明白了信仰是什么……我茫然无语,心里反复对比着我和那位老教友,一个是大学本科毕业、中学高级教师、
就在我们在山顶休息时,绛帐会口的老会长带着20多名教友,大声地唱着经上到山顶,逐一亲吻耶稣苦想,并在苦像前久久地念经。个个都是那样虔诚、那样专注。
十九世纪,有一位读者投书给《伦敦时报》,当时有一股反对传教士的风潮,而这位旅行老手则挺身辩护说,每当到达一个边远的荒岛,他最盼望的就是,那里已经有传教士去过。这位读者不是别人,乃是大名鼎鼎的达尔文。
教宗向这些矿工和他们的家人表示关怀说:我要将他们和他们家人托给圣老楞佐的转祷,我也要向他们保证我在精神上与他们同在,并不断为他们祈祷,使他们保持镇定,对拯救他们的工作得以圆满成功怀抱希望。
其实情感的发展成熟是一个历程,我们都会成长,变老,但不一定会有相称的成熟度。我们许多人在成长过程中,多少都承受了一些有形或无形的伤害。
吃完午饭,我们去旁边的天颐养老院,看望我们的张维思神父,关怀关爱养老院的老人们。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献给这些可爱可敬☺的老人。老人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一位老员工形容这两位玛利诺会士的分工:苏铎筹款,乐铎花钱。乐铎的把关保证了新闻内容质量,苏铎的募捐本事保证了运作顺利。有趣的是这两位司铎弟兄的朝夕相处也再现了朴实的人性。
我说:“喂,司机,下面还有两位老人呢,天气这么冷,人家等了很久,你怎么不等他们上车就开车?”那个小伙子很神气地说:“没关系的,那是我爸爸妈妈!今天是我第一天开公交,他们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