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给本家的一位病重的侄女介绍基督宗教的道理,讲完后,那位侄女还处于疑惑中,在场的妹妹说话了:我信有天主,没有天主,哪来的整个世界与人类啊!
李教授认为,还应该继续挖掘关于正定教堂惨案的资料,来验证推论是否正确,因为作历史研究必须靠资料说话。
作为从事堂区牧灵工作的教区神父,献身于地方教会,接受主教的委任,牧养所管理的堂区羊群,需要明白作为堂区司铎的职责,才能更妥善的服务教会,为羊群提供有营养的草场。
梵蒂冈电台采访了中非首都班吉的恩扎帕拉因加总主教,请他谈谈中非的情况,他说: 答:中非人民生活在矮树丛里,惊慌失措、受到威胁;他们不再有能力表达自己的感受,甚至当他们说话时,也坚信没有人会聆听他们。
教宗说:「这是封闭的思想,不向对话和各种可能性开放;可能还有别的东西存在,天主可能同我们说话,告知我们祂的道路,就像天主曾对先知们所做的一样。这种人不听从先知,也不听从耶稣。这件事更甚于单纯的执拗。
为此,他们继续向教会说话,今天仍为我们指点救恩的道路。教宗接着说:天主总是能转变我们,即使我们在犯了更严重的罪,跌入最黑暗夜晚的时刻。
请赐予我们祢的圣神,赐给我们祢思考、感受和说话的方式:上主,请赐予我们圣神的傅油。
正如贤士们那样,寻找天主为我们也意味着行走,注视天空,在看得见的星的标记中,认出向我们内心说话的不可见的天主。教宗进一步表示:将每个人引向耶稣的那颗星正是天主圣言。
第一个基督徒团体不再固步自封,立刻开始向来自不同地方的人说话。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门徒们说自己的方言。圣神的恩典是恢复因巴贝尔塔而失去的和谐的语言,预示宗徒们的传教使命的普世性。
另外,随着岁月的流逝,母亲变老了,难看了,昔日光彩的脸上变成了道道皱纹,硬朗挺直的身子骨变得佝偻起来,耳聋了,眼花了,牙掉了,头发白了,走不动了,脾气坏了,说话唠叨了,开口冲人了,前不记后了,前后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