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问母亲,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母亲说,外面刮风了,怕下雨就回来了。长时间的卧床,她根本没有几个朋友,17岁那年,本堂神父带领教友来到她的屋子,一起为她庆生。她说,这是天主的恩赐。
“怎么搞成这样?”我心里暗暗嘀咕,又微微伸长脖子,想仔细打量打量这人。蓦地,他抬起了头,一股浓烈的劣质白酒味扑面而来。我躲闪不及,正好和他的目光相对,他那呆滞的眼睛中突然发出奇异的光芒。
我不知怎么办了,坐在那里傻傻地发呆。电话响起,是父亲医学院的同学听说了这个消息打电话来问候,父亲在电话里还笑着说,要是他“光荣”了,就是他们班第一个为医疗事业献身的人。母亲安静地给我收拾着东西。
看到正躺在床上输液的爸爸,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仅几天的时间,怎么一下衰老了这么多呢?爸爸听到我回来了,微微睁开眼睛,颤抖着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他走到四个人前收费时,其中的中年妇女说:我们上车时你没有说收行李费,现在怎么又要?售票员有些不快:你不想想你一个行李占两个人的座位,哪有不付钱的呢?不给!谁让你开始没说,说啥也不给。
我记得有两次,她在弥撒后问我:我在上班的地方拣到了100块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我问了周围的人,都说没有丢。如果我上交给老板,我想他一定会不吱声地私吞。可是这不是我的钱,我该怎么办?
突如其来的打击,所有的人都难以接受,特别是丈夫李宏文、女儿和母亲,三个至亲对天主产生了怀疑,甚至报怨,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样的家庭,这样的信仰,这样的虔诚,天主怎么能把好人收走了呢?
我们骑着电动车,一路上商讨怎么去给他们讲。
我想起了主耶稣,换作他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当一群犹太人押着一个罪妇到他跟前,准备用石头砸死她的时候,他说:你们中间谁没有罪,先向她投石罢!
需要做的是认真学习和聆听教会的道理,听听教会的道理书是怎么写的,看看神职人员是怎么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