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若望廿三世教宗又决定已被祝圣为主教的牧人才能担任枢机职。如今在至少领受了司铎职的圣职人员中,教宗可任意选定枢机。
委员会主席若瑟·卡拿连加特主教指出:在瑜伽中,即使在考虑人类的精神体验时,天主、创造者和维持者也没有地位。委员会警告说:身体姿势和锻炼本身就会变成偶像崇拜的危险。
人若不把天主置于首要地位,很容易陷入偶像崇拜,满足于那薄弱的保障。因此,我们要接受为我们成了贫穷者的耶稣,承认自己的脆弱不是人生活的耻辱,而是向那真正的强者敞开心灵的条件。
廿八岁的阿纳纽斯.戈吉拉托(AnaniusFrederikusGogirato)是古邦圣若瑟堂的一位教友,他也同样感到激动。他二零零九年高中毕业后,参加了堂区男女混声的歌咏团。
我们必须提供客观的性教育,而不是意识形态的殖民,因为在学校性教育中若渗透著意识形态的殖民,将摧毁学生。理想的性教育是从家庭开始、从父母开始的。
如同西满、安德肋、雅各伯和若望那样,人人都会时而劳累却苦无成果,有时满载而归,辛劳得到回报。在每个圣召的经历中,即使在我们一无所获的时刻,天主也会与我们相遇,赐给我们喜乐,满足我们的生活。
记得那时我在心中向天父常说的话就是:“我的遭遇若出于你,我就默默不语”,“父啊,是的,你的美意本是如此”。就在那时,圣神感动我写下了《杯子》歌。许多弟兄姐妹从四面八方来我家安慰、祈祷。
耶稣以大司祭的身份向天父祈祷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若17:10)。在荡子的比喻中,父亲给长子也说了同样的话(路15:31)。“父亲”一词是要我们知道,如实地去这样生活,是一种邀请。
世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百年明日能几何?请君听我明日歌。”《幼学琼林》中有一句箴言很有意义:“韶华不再,吾辈须当惜阴;日月其除,志士正宜待旦。”
她宛若撒哈拉沙漠中的绿洲,哺育饥渴的我,又若希洛的火炬为我诠释生活的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