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郁神父来自韩国,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至本世纪初,常来中国大陆做客座教授,尤其是在中国天主教神哲学院(全国修院)主持培训、授课,他的部分课程内容收录在中国天主教“一会一团”在1999年编辑出版的《“梵二
这一夜我要走遍埃及全国。”(12:11-12a)宣讲福音的人准备好随时出发。他深知上主会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经过,所以他必须不受条条框框的束缚,准备好随时采取出乎预料的新行动,为惊喜做好准备。
[page]祭献与服务肯尼亚的教会历史很短,天主教会的历史在肯尼亚只有100多年,但是发展却很快,在过去的100年的时间里,教友的数量从零到现在的占全国人口的1/3,共有1000多万。
不仅在内蒙是首例,在全国顶尖医院也是首例!在我爱人出院时,医院举行了采访报道,重症大夫激动地说:我们经历了无数的病危者,但你们这绝对是奇迹!我心里明白,这是天主在一个卑微渺小的人身上显示的伟大奇迹!
多少教友与同事们工作了一辈子,到头来竟没人认出他们是一位天主教徒。他们从不谈宗教问题,更不谈信仰对他们发生了什么影响。我们要常反省,问问自己是不是一粒走了味的盐?
依据“身教胜于言教”的传教方针,他以实际行动向他人证明自己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天主教徒———基督徒。每天早晨,天还未亮,李会长便和自己的孩子推着小车,扛着铁锹到村南去修路。
希望目前暂停的徐光启列品筹备工作能早日重启,使这位中国历史上著名的科学家、朝廷重臣、一生生活如圣人的上海第一个天主教徒能早登圣品。以供我们后人效法和纪念,同时也算完成金主教的遗愿吧。
我的养母对我非常好,有一天我放学后找不到她,后来我发现她躲在仓房里祈祷,从那时起我知道养母是一名天主教徒。1980年宗教政策恢复以后,养母就带我到教会参与弥撒。
作为天主教徒的她,已经把信仰、把灵魂与永生的事抛到脑后,因为她生长在教友的家里,即使祈祷也是走走形式,信仰和生活背离,该发火时发火,该着急时着急。浸泡在名利中的她,从来都没有知足过。
我为基督徒之间的所有分裂,尤其是为我们天主教徒所制造的那些,请求宽恕。」教宗阐明:「当我们感到必须请求宽恕时,自负的心往往令我们开不了口。」「天主从不疲于宽恕,我们却疲于请求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