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香港教区周刊《公教报》报道,十一月八日至十三日,香港教区圣职人员在慈幼静修院举行了周年退省,主题是循着基督司祭的精神成长,本笃会达味修士应邀围绕天主经为司铎们主讲。
要知道,在十几年前,那些书籍是教友们眼中的“稀罕物”。就因为那个大大的装着信德丛书的牛皮纸信封,我似乎一夜之间成了堂区的新闻人物。
由先兄梅乘骐司铎予以接待,并向他提供了有关卫匡国的历史资料,又指出他的坟墓在杭州城外南方井,又称大方井。先兄的帮助,得到了人们的肯定。
救赎圣事训令告诉我们:在选择弥撒庆典中当宣读的圣经时,应遵照礼书中的规定,好能真正给信友们准备更丰盛的天主言语的餐桌,而敞开圣经的宝库。
1714年5月,他受耶稣会葡萄牙传道部的派遣,远渡重洋到中国传教。抵达澳门后,他又到广州,并为自己起了一个相当符合儒家学说和传统文化的中国名字——郎世宁。
法国路德(lourdes)的圣伯尔纳德修女在122年前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并被埋葬了,然而她的身体至今依然被保存的完好。如果你有幸到法国路德的话,就可以在那个教堂瞻仰到她的身体。
这一回顾,使人想起许多问题:会议以来的结果怎样?会议是被人很好的领会了吗?人们的领会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今后怎么办?不可否认,梵二的贯彻在辽阔的教区区域内,不是一帆风顺,而是步履维艰,困难重重。
谁也得自己擅取这尊位,而应蒙天主召选,有如亚郎一样。(希5:4)所以,终身执事的召叫是肯定的。教会团体有责任及权力认可执事的职务,祝圣他们成为教会公开的仆人。
会议是被人很好的领会了吗?人们的领会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今后怎么办?不可否认,梵二的贯彻在辽阔的教区区域内,不是一帆风顺,而是步履维艰,困难重重。
在信函中,德国天主教中国中心向中国基督徒,中国教友、主教、神父、修女,爱德基金会及各界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这些来自中国的抗疫物资的支援,极大地缓解了圣奥古斯丁当地医疗物资的急需,给予其战胜疫情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