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经历生命中最脆弱的时刻:在耶稣受难后的几天里,他们关闭自己在最后晚餐厅,受着惊吓,内心失去勇气。复活的主来与他们相会,第一件事是展示他的钉痕(参阅20节)。
因世人的罪愆,万物受苦圣神在创世工程中大显威能,而在新约里祂的临在有如《圣咏》第104篇所写的:“祢使地面,更新复兴。”
教宗表示,风“绝对无法控制,它无法装入瓶内或盒子里”。现代理性主义试图这样做,却是徒劳的,结果使圣神“失去、不起作用,或简化为纯粹且仅是人性的精神体”。
我们举一个例子:当我们只有令人满足的必需品时,尽管少,但在天主的助佑下,会促使事情有进展并达到共识,这时候在我们的家庭里或团体中会发生什么呢?
上午七点半,楠溪堂区各个堂口的百余名老年教友准时齐集在枫林天主堂里。虔心诵念玫瑰经后,聆听王靖敏先生就教宗“第四届世界祖父母和长者日”文告《在我老年时,求你不要抛弃我(咏71:9))》作的分享。
《临终小辞典》里提到了停止喂食和供水的情况,有人因此认为这是圣座的一种开放。
米开朗基罗的形象令人隐约回想起西斯廷小堂里的,这个刚刚依撒意亚先知完成的画像由于姿态的新颖设计引起不小的轰动,只是从拉斐尔的这幅壁画中,我们丝毫看不出米开朗基罗所特有的那种激情。
每逢四大瞻礼,三钟齐鸣,节奏铿锵,悠扬洪亮,远近数里皆闻。钟楼高30余米,顶上原有5个尖顶,中间一个高达15米,年久失修,60年代初被拆掉,现仅存周围四个尖顶。
婚礼拍摄在一种焦急而又谨慎的心情下进行,朋友在电话里给我些许安慰,他说,他今天早上出门时,莫名其妙的带上了数码摄像机,正从绕城高速往洪家楼方向赶。
就喜欢在这样的氛围里忆想,忆想和神父一起走过的过往。初识神父,是学生时代,在上海。进一步的交往,是在毕业返回教区之后,服务于老烟庄(西安修院)的时候。曾邀神父来修院开过课———灵修与比较宗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