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爸爸送给我一只小口琴,常常一个人就自学自吹地乐在其中,口琴的音准奠定了我最基本的音乐基础。在台北上中学的时候,我还与五线谱不投缘,见到钢琴也认为它不可能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此外还有圣人们呆过的地方,如圣女小德兰的隐修院所在地里修,圣五伤方济各生活过的亚西西等,也是吸引朝圣者的地方。
我说:如果没有大罪,只有小罪,要在炼狱做补赎后,才能升天堂;如果有大罪,至死不悔改,只有下地狱。他又说:你说有天主,可是谁也没有见过,怎能使人相信呢?
前几年我的堂区就是小堂口多,大多面临的是外教人。好多教友和外教人心里非常向往教会,有些冷淡教友也很愿意进堂。
在此期间,马神父忠于使命,热衷福传,自己经常骑着自行车下会看望教友,为教友们送弥撒,他追随田永富神父的榜样,有时为了几位教友的需要,一骑就是二三个小时,他说:我自己有一个工作小本子,一次就做好一周的计划
为子担忧儿子沈阳神学院毕业后,因为年龄小,她就去征询金沛献主教意见,是否让袁雪松先实习一年,主教说不用实习了,直接圣神父。
我家经营着一个小首饰店,我平时去店里,婆婆帮忙照顾两个孩子,回家后孩子和家务基本是我一个人料理,店里的生意也离不开我,感觉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很多,但从来没有得到过丈夫的一句肯定、理解和欣赏的话,做好了是应该的
这时孟小鹏神父在几百里以外的河南省接到电话,马不停蹄连夜驱车赶了回来,给我母亲行了病人傅油圣事,然后将一十字苦像放于母亲枕边,其时母亲因患青光眼已双目失明,但奇迹又一次出现了:当神父刚刚放置苦像于枕旁,
基督的圣体,在神圣的礼仪中被擘开;借着爱德和分享,在最弱小弟兄姊妹的面容和身上被找到。
他指出,我们社会方面还缺乏对整个天主教一种客观、公平乃至积极的评价,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这次座谈会虽然规模小,发言有很大的局限性,但是社会、政治层面的意义是非常大的,也是对党的十九大精神的响应,是在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