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神父们可以把自己的灵修经验整理出来,例如:怎样做有效的九日敬礼?九日敬礼之后,还需要做些什么?对圣体要如何地敬礼才能得实效等等。
笔者本人也有幸接触过德肋撒姆姆,那是1992年,笔者还是佘山修院的修士时,德肋撒姆姆访问上海,并造访佘山修院,我们一起在山顶参与弥撒,之后,她在修院的小圣堂给我们用英文讲话,并由当时在修院授课的香港宝血会的刘赛眉修女给我们翻译
对比段主教的修为,能不自惭心愧么?誉满天下,质朴淡定经过十年浩劫的磨难,上世纪80年代初,包括我们万县教区在内的全国天主教会,得以恢复正常的宗教活动。
八二年修会恢复了,大姨要去修会,那一天,二妹哭着抱住大姨不让走,大姨安慰她说:“我去几天就回来看你”。“不行,那你再不回来呢?我到那里寻你去”,二妹哭着抱住大姨就是不松手。好说歹说,二妹终于松了手。
在这层意义上,这是治理教会的一项重大举动,是以深湛的灵修生活作出的,在反省和祈祷上作了重大准备。这也是一项巨大勇气,因为,实际上作出的是项不平常的决定,可能引起接收消息的天主子民或大众的困惑。
王神父于一九一三年三月廿八日生于内蒙古林西县乌牛台老房身西边墙村,三零年进入修院,四五年晋铎,其后在郑家屯、白城、苏家等堂区任本堂神父,也曾于吉林神哲学院任院长职务。
教宗说,主教和司铎应该每天举行感恩祭,经常聆听圣言,定期领受修和圣事。 以爱服务团体。为耶稣的宗徒及其所有继承人,为教会首领们而言,唯一至高的权力是为团体服务。
教宗说,主教和司铎应该每天举行感恩祭,经常聆听圣言,定期领受修和圣事。 以爱服务团体。为耶稣的宗徒及其所有继承人,为教会首领们而言,唯一至高的权力是为团体服务。
到泰国服务是该修会最近的使命。布拉伊神父及其同伴依然不断努力地掌握泰国的语言及学习文化,不过亦已开始为一些社会阶层服务,例如,他们在大都会贫民窟帮助穷人。他们也协助早已在泰国工作的同会修女。
修会长上在他们中的临在,应该凸显出温柔之情,即鲍思高神父所谓的亲切感,同时要尝试新的语言,但要知道发自内心的语言才是最重要的语言,从而接近他们,做他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