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世纪法国的隐修士老楞佐在《实践在天主面前》一书中写道:你一定要不停地努力,把你所有的行动都变成一种你与天主的小小对话——不是以一种做作的排练方式,而是以一颗纯正和朴实的心,让这些行动自然而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愕然发现身边的老朋友们都变成了佛教徒。我们饭桌上的话题核心词经常是不二、空性、实相、出离等等。我从来没搞清楚这些词的确切所指。
这一点,我们真得向农村和渔民老教友们学习,尽管他们中很多人不识字,但是他们从小学习背诵早晚课、玫瑰经、苦路经、瞻礼经,每天按时诵念,从不懈怠。
几年前的一个春节,白吉太在老家待了几个月,教堂里供奉着圣体,虽然是老教友,他却不明白拜圣体到底有何含义,于是,他跟着教友们生平第一次拜圣体,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感到十分无聊。
学习后不久,唐山的刘景和主教到了我们村,在弥撒讲道中说:唐山有4万教友,神父才5位,而且都是老神父,而解放前唐山教区有80多位神父,而现今仅这几位神父,是远远不够用的,他鼓励年轻人去修道圣神父。
不就是图个他是老教友放心吗?不就是想离天主近点吗?不就是能多参与圣事吗?因为娘家是小堂口参与弥撒不方便。是的,我就这样抱怨,不停地抱怨。
别说吃营养品了,就是白面大米也不充足,后来老公有了工作,一个月挣四百多元。就这四百元,不仅要还债、为我买药,还要供女儿上学、给儿子买奶粉,又要穿衣吃饭,现在想起来都难以置信,可是我们却挺了过来。
妈领洗的时候,她的动作和举止在我看来和老教友没有区别。神父问我给我妈取的圣名时,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莫尼加。领洗后,妈因为爸的原因几乎不能进堂,她常常这样对我说:我不合格,愿天主不怪罪我。
耶稣未曾学过渔业,但每当叫人下网,网即满鱼,叫老渔夫惊慌下跪。耶稣未曾学过气功,但能行走水面如履平地,甚至能叫暴风止住。
可是老版的早晚课经文全是文言文,别说小孩子,就是念了一辈子经的老教友,都未必全知那些经文的意思。特别是当老姑婆把常自主肇,又赖主讫用我们家乡话加工出来,那效果特别搞笑,我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