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决定放下工作,让灵魂跟上,赴深圳参加圣安多尼堂本堂主任司铎张天路神父亲自主讲的:“爱的约定-天主十诫”退省、避静。回想起来,似乎从小我就是一个不爱受束缚的人。
圣爱:上海教区圣母献堂会有80多位修女,您对修会有什么设想?如何培育修女们?她们在教会工作中的角色是什么?
很快我们便攀谈起来,从祈祷、读经、恭敬圣母、念玫瑰经到福音传播、发展教会,从老人断断续续吐露的每一个音符中,使我感受到她对天主无比的爱、对慈母教会无限的情和对福传无比的关切。
星期五上午,教宗将在图林根地区的首府爱尔福特主教座堂主持弥撒;傍晚在埃采尔斯巴赫的圣母朝圣地主持圣母晚祷,并向经历共产极权迫害后,仍旧保持公教信仰的教友们表达敬意。
刚好相反,谢德瓦(Shadaw)堂区给了他担任新使命的机会。他的使徒工作很快获得成效,而这却引起浸信会新教徒的不满。
1934年延安桥儿沟主教座堂峻工(上图,至今保存完好),教内外的人都倍感激动,与主教、神父们共聚圣堂齐声颂谢天主的大恩。1935年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因认识上的问题,教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冲击。
5月14日是母亲节,西安教区色辣芬青年营于母亲节前一天,既法蒂玛圣母显现100周年纪念日,在西安南堂为耶稣圣心方济传教女修会的修女们举办了一次简单而温馨的母亲节,这已是青年营连续三年为修女们过母亲节,感谢大家灵性的母亲
他的举动是完美爱德的验证,信任天主的庇佑和圣母的保护。黎巴嫩马龙尼礼教会为纪念殉教者度过了一个特殊禧年。
另外,雷神父也应邀派遣了几位妹妹协助山东阳谷、山西洪洞成立了中华圣母修女会和圣母无玷圣心修女会。文革期间,修会受到冲击,部分妹妹被分散到各地开办新诊所,冥冥之中天主和会祖却安排好了看家人。
当时,我的弟妹陶倍玲在美国圣母大学攻读神学,我弟弟也在那里陪读。她来信说起,他们的好朋友尹玮玲和吉姆将受复旦大学美国研究中心的徐教授邀请去那里参观,并作一次讲座;当然,他们也很想到上海见见倍玲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