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瞻礼时,堂里的教友分为两部分,一边是蒙民,一边是汉民,蒙民唱了汉民唱,过瞻礼时,他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因为路途遥远,来参礼的教友有很多需要在堂里住三天,瞻礼的前一天赶到,瞻礼后一天才能离开。
应该就像去年一样该大吵大闹一场才对,应该就像去年一样去堂里给神父告状才对,应该……明昌这样想着。
又是悠长的夏日,酷热难当,小城的故事依旧,这里没有蝉鸣蛙鼓,没有椰风阵阵,有的只是烦躁喧闹和麻将声声,融合在土风歌谣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一个熟人知道她一直生病,来探望她,这人是基督新教的,也劝她到教堂里去,可是她仍犟着脾气说:我绝不会信教,就是病死我也不会信的。老公心里很是难受,过了些日子,就对她说:我要出去打工了。
在我居住的村子里,只有我们一家信奉天主教。记得小时候放学回家,早上都要先念完早课才能去吃饭,晚上一家人总是通功念经,玫瑰经、苦路经(早、晚课都是父亲口传口教会的)一个不少。
参加福传会文艺演出的弟兄姊妹们利用业余时间聚在堂里,在指导老师的指挥下,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汗水浸透了衣衫,可是没人叫苦叫累,有时为一个动作要练上10多边。还常练到深夜,累极了就席地而睡。
把病人当作基督一样看待,天黑还要早点到圣堂里督促、鼓励教友或孩子们读经、辅祭,自觉地担负起了教会礼仪这份担子。在场的各位都可以作证:孙老先生对待瘫痪在床的老伴始终不离不弃,照顾周到。
就这些人都经不起我的诱惑,都掉这陷阱里了!哈哈哈哈……耶稣:那你想把他们怎么样呢?撒旦:拿他们找点乐呗,要不我干啥去?
说句心里话,小莉是有福的,大家都看在眼里,每天神父灶上吃啥,她手里塑料袋里提的就是啥,修女灶上改善啥生活,她也是嘴里吃着口袋里满满地装着,一步一挪地从修院大门里走出来。
回顾过往,我愿意相信,你就在我的生命里、在这世界,我愿意因你而生活,愿意为你而大声宣扬。三四岁的时候,贪玩掉进水缸里,如今,头朝下,鼻孔不停冒泡的景象仍旧在脑海中如此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