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痛苦、羞辱、失败———都只不过是耶稣的亲吻。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往往会有痛苦临到我们身上,但我们是否把痛苦看作是一种光荣呢?我们往往把它看作十字架。
一位近七十岁的老人对我说,他的两个儿子已和他分开过已七八年了,分家时还请人写了一份赡养协议书,上面规定他的两个儿子每人每年向他供给小麦300斤、生活费50元……听到这里,我万分惊异于如此低微的要求,居然要依靠立字画押的方式来保证实施
这的确是一个好的问题,所谓信耶稣乃是指相信耶稣是天主,可是在逻辑上,这是很奇怪的事。如果耶稣基督是天主,我们信不信他都是无关紧要的事,至少对天主而言,多一个信他的人又有何意义?
随行的先生看上去有些不满的情绪,口中不停地嘀咕着:我们走不了那么远。出城还不到600米,我的自行车就出了故障——被蒺藜扎了胎。
1992年的一个深夜,在家里二楼睡觉的我做了个噩梦,意识模糊中从床上爬起走到阳台上,不小心坠落到了一楼。这个梦瞬间改写了我的人生:腰椎摔断,腰以下部位没有了任何知觉,大小便失禁。
(格前3:6)对保禄宗徒的这句话,在福传中我有了深刻的体会。
他就是66岁的姜城堡中学退休高级教师——张富达。随着电锯声、锤子声的此起彼伏,张老师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回首过往,坎坷中的沮丧、痛苦中的忧虑、绝望中的迷茫,天主都加以抚慰和照顾,成为我生命册上的恩典。使我更深地领悟到圣召是生命的改变、人生的终极目标,更是天主的恩典和圣爱。
妈妈,永远是我抒发不尽的诗歌。妈妈,永远是我咏唱不完的颂歌。可从童年起我就没有了妈妈,在我的脑海里只留下妈妈非常模糊的印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妈妈总摆脱不了一种隐约的感情。
柯言对福传事业有一种紧迫的使命感,视传道员这一身份为神圣的职责,敬主敬业,思言行为无不围绕着这一头等大事。他将自己用微薄的稿费换来的几百本教会书籍,阅后转送给骨干教友和年青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