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我不认为送礼应该像投炸弹似的,扔了就跑。如何优雅地接受别人的美意、诚挚的道谢,在这人情淡泊的社会中是很重要的。
有三样东西是屋子里必不可缺的,那就是:一个苦像,木架铜像的那种,座式的,安放在写字台的中央;一串念珠,木质的那种,简单朴素,常常带在身上;一本圣经,思高版的,大本的———字大,看起来不费眼,就放在枕边,
天有不测风云,十年浩劫像一股浊浪排空而来,她因为信仰问题和家庭成分,被游街、被逼婚、被劳改、被批斗……她从未低头,从不气馁,反而格外坚强,一有空就念玫瑰经,时时安慰鼓励受苦的信友们。
它像一根软鞭时时鞭打着我的心灵,我不会做姨爹那样的手势,给一个女孩子的记忆抹上灰色的印痕。我相信,我今天的饺子将给女孩子留下抹不去的记忆,因为爱心的力量总比伤害的力量大得多。
我们只有进入天主赐予、无偿的爱的逻辑,才能发觉天主无止境地爱我们,使我们能像祂那样无止境地去爱,成为真正有福喜乐的人。
她会画画,神父修女就请她画教堂顶上的羔羊像,还有主日学教室的儿童圣经故事。她喜欢这种被重视、被需要的感觉,她开始觉得自己很重要,不再是多余的。她开始用更多的时间服务教会,并在信仰内找到了自己的意义。
教宗最後总结道,如果我们接纳与天主的盟约,允许祂来拯救我们,我们也可以成为像梅瑟那样的人。既然我们是天主的子女,我们就有机会获得这份以良善与慈悲对待他人的遗产。
我的老战友、老同学、老同事都说我奉教以后像变了一个人。信德书报也让我的家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全家12口人已有11人领了洗,主日瞻礼罢工进堂,已成了我们家的家风。
因此,我们不要害怕,不要愧疚或算计,不要像慈善撒玛黎雅人比喻中的肋未人和司祭那样绕道而行,尽可能远离他们眼前的这个垂死之人。
在我失落时,它像一盏明灯,引我向前。那是二十多年前,尚在读高中的我由于心气高,一心想考大学,而学习成绩又不好,导致精神失常住进了医院。第一个出现在我病床前的就是接近八十岁高龄的叔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