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到了,我用轮椅推着爱人一起去教堂。节日的气氛感染了我们,圣神给了我们一颗悔罪与仁爱之心。回到家中,爱人忧郁的眼神不见了,她变得祥和、喜悦了。
在主教去世的前三天,在教堂门口碰到主教,他正迈着他那几乎都不抬脚的“小步”,要去看一看老高神父和老张神父,当时我真想哭,老人家连脚都抬不起来了,眼睛都肿了,还这么……在主教去世的前一天,他还迈着同样的步伐来到我们修院
下午4:30在堂内上课的350多位慕道班学员下课后走出教堂来到院里,与部分教友共同参与和见证了南堂发展史上的一次重要事件。
长久以来,每年的四旬期很容易令人感到一片『愁云惨雾』,大家怀着『沉重』的心情到教堂参与礼仪,甚至影响到日常生活也多一份伤感。
他们被公认为传统英式教堂和声乐最完美,也最成功的诠释者。但格里高利合唱团绝不是一支古典音乐团体,他们的跨界特色已使他们的唱片销量达到数百万张,现场观众已达100多万人。
圣母大殿和圣塞韦罗教堂高耸入云的哥特式塔楼邀请人们举心向上,向天主祈祷。
如果我们神父们将福音精神以文字方式写出来,发表在报刊杂志上,那么,福传可以延伸到不能来教堂的教友、外堂区、外教区,甚至教外朋友。
高家岭天主堂的会长高世安,虽然身体状况不佳,但是,仍然做到带病福传,8个主日全勤服务,他说:“我们的堂口虽然有教堂,有祈祷条件,但是,在发展新教友方面,我们还要向兄弟堂点学习。
虽然百病缠身,他却从没忘记去教堂参与弥撒。病重的时候,举步维艰,还一边拄着拐杖一边让人搀着去堂里念经祈祷,还时常叮嘱我们:不符合教友身份的话不要说,违背良心的事不能做,要珍惜天主赏的一切。
文主教曾在正定县城的教堂内收容了两万到三万个受日军攻击的中国难民,他坚决拒绝了占领县城后的日军提出的要二、三百个中国女孩和妇女慰问并犒劳日军的无礼要求,而且为此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