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老家出了点事,我被迫回去了。那些想要埋藏的记忆又被一件件掀了出来,原来的那些伤疤触碰到了还是会疼。回来之后我就开始失眠,一连三个月,黑夜成了醒着的恶梦,安眠药成了上瘾的毒品。
但道德的约束是由社会规范所形成的;而美德约束是个人追求所实现的,前者是被迫的,后者是自愿的。
之后,又被迫逃往埃及……面对生活的遭遇,圣家好像没有一点特殊例外。我在圣母大殿看到一个雕塑:圣家人困马乏,在旅途休息。我非常喜欢那个雕像,它反映出了圣家的真实生活。
但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在读中学毕业时,就逢到芦沟桥事变,开始中日战争八年抗战,要入小修院愁无学费,因小修院的学费需自备,于是在乡间挑着担子遶街叫卖臭豆腐,妈妈也为筹措我们兄弟二人修院的学费,被迫把小弟交给姊姊照顾
教宗访问希腊莱斯沃斯岛时,见证了所有款待及协助移民者的慷慨热忱,以及那些被迫离乡背井的人的痛苦煎熬。那些移民离开挚爱,踏上危险旅途,对未知的将来感到恐惧。
教宗说:「我们基督徒在这方面也是受害者:世界各地有多少我们的弟兄姊妹在受苦,有时被迫逃离故乡,中断他们丰富的历史和文化。」
那时,教会有40余亩耕地,因缴不起国民党的“没够粮”,会长被迫逃离,伪特派员借故多次关闭堂门,不准教友进堂诵祷。时任意籍本堂温俭让神父,于1948年6月间也离开了西柳林。那时,堂区无牧,群羊涣散。
1966年“文革”开始,教堂被封,一切宗教活动被迫停止,神父们被集中劳动。一次,在教堂门前的广场上,众目睽睽之下,造反派强迫神父们踩踏放在地上的一个大十字架,以资取笑侮辱。
我们为致命暴力的受害者祈祷,没有忘记所有因苦难和腐败而不得不被迫冒险迁移的人。我们作了承诺,要与全世界努力建设正义与和平的一众男女精诚团结。
置身于非常令人生畏的环境,圣人被迫以谨慎的方式接近基督徒,通常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好像与他们已经交谈了一会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