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稳健的步伐,不一会就消失在我的眼帘里。我曾经好奇地问她:“阿婆,您打扮的这么整齐上哪去啊?”她神秘地说她要到她心灵渴望的地方去。后来听母亲说阿婆每个星期天都要到教堂去望弥撒。
我曾经在一间位于半山腰上的房子里住过,每次下班都要经过一个大台阶,在台阶拐弯处住着一位高位截肢的老人。每次我经过此地的时候,他总是笑眯眯的。
千禧年圣诞节,我去堂里望弥撒,意外地发现离我的跪凳不远的砖地上跪着一个人,他竟是原教友某某。
我喜欢把它们放进杯里,让那些蜷成一团的花朵在水中渐渐舒展,等候淡淡的清香从杯中慢慢溢出;我则满怀感恩之心,在玫瑰经的祈祷中静静回味着母亲的关怀。时至今日,我依旧保留着这个习惯。
晚10点,我们村堂里的锣鼓队提前停止排练,神父、修女和许多教友都来了。神父说:“教友们,让我们为病人祈求,求天主可怜,求圣母转祷,使她早日康复。”
曾经,大博尔山上,你位居于梅瑟、厄里亚之中,天父以雷鸣般的声音示爱:“这是我的爱子,我所喜悦的!”此时,加尔瓦略山上,你却成为两个强盗之首,孤苦地发出碎心哀号:“我的天主,我的天主,你为何舍弃我!”
在这个讲究包装的社会里,我们常禁不住羡慕别人的光鲜华丽,而对自己的欠缺耿耿于怀。其实没有一个人的生命是完整无确的,每个人都少了一样东西。有人家财万贯却后继无人,有人才貌双全却坎坷难行。
当她看到在圣堂里念早晚课时,老人多年轻人非常少的情况,就多次劝勉老人们关心后代,由此,前曹庄进堂念早晚课的老人多年轻人少的状况已见好转。“我若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
在贾神父逝世第33周年的日子里举行集会,教友们深切悼念贾正义神父:您是灵魂的慈父,您是天途的导师,您是精修典范,您是爱主楷模。您的精神永垂不朽,你的品德万古流芳。愿您的在天之灵,享乐无穷。
随后,丈夫所在单位的一些相关人员和我的家人以及堂口的一些教友一道在堂口的教堂里摆安所。那几天来家里安慰我,到教堂和教会墓地参加向丈夫遗体告别和追思弥撒的教外人有二、三百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