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弥撒结束后,大家随着圣婴态像游行,随后,圣婴态像被送到白冷山洞,安放在马槽内。25日圣诞节当天,白冷的信友们冒雨参加了特瓦尔宗主教主持以阿拉伯语举行的圣诞节弥撒。大量朝圣者列队进入山洞朝拜圣婴。
我又给他讲了告解不妥当的害处:圣师大德兰曾得天主启示,有一天,大德兰在祈祷时,忽见前面一个深渊,火焰直往上冒,无数灵魂,像下雪般纷纷坠到地狱。德兰以为这些灵魂是那些不守教规、不领圣体不告解的人。
像以上出差所见的这种情形,怎能使圣教会在中国得以迅速发展呢?我以为,不但不能很好地传扬天主的福音,反而会冷了很多教友的心。现时的社会,是一个突飞猛进的社会。对世俗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就是效益。
在1667年凡尔赛宫举行的一次舞会上,路易十四甚至将自己打扮得像一个中国人。南怀仁的那封信在欧洲流传后,路易十四决定派遣传教士前往中国访问。
我俩像一对劳瘁的飞燕,不断地为这个家衔泥垒窝。虽然我们清贫,吃的是粗茶淡饭,但夫妻恩爱,孩子活泼可爱,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儿。
再加上响彻东堂上空的悦耳动听、铿锵有力的旋律,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教外朋友像潮水般涌进堂院。刘君红修女站在二楼过道,在乐队的伴奏下展示着天使般的歌喉。
他会像我们一样唱歌吗?”“这……”我真没想到白飞举手仅是因为他刚刚放了一个屁。“白飞,你说呢?”“他一定会笑!”白飞大声回答。
关于这点教宗在同一次的周三公开接见活动中又说:“玛利亚•玛达肋纳希望像先前那样地拥有老师,她认为十字架是个应该忘记的悲剧。
他从来没有和皇帝谈过话,像科东神父令法兰西和那瓦尔王国国王亨利四世重新皈依天主教那样,使万历皇帝皈依天主教并成为他的告解神父,看来是一个永不可及的梦。
(格后12:10)很多的时候,我们身上也有这样的一根“刺”,或许是身体上的疾病伤痛,或许是家庭的变故不幸,或许是感情上的挫折,事业上的打击……“刺”很痛,锥心刺骨,可是只要我们接纳它,像保禄一样学会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