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8-4星期一晴晚祷时,因为人数众多,圣堂已经无法容纳,泰泽遂在大帐篷设下一处祈祷点,与圣堂同步。前几天,修士提醒我们整个八月是泰泽来访的高峰期,人口流动非常频繁。
当时,科托兰格神父跑到圣堂里跪在圣体前疾呼,“我的天主,为什么?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一切?你要我做什么?我得做点什么”!
接着又是设计教堂,又是联系建筑商,监督施工,请主教祝圣圣堂。
他们的青壮年时代是在没有圣堂的文革时期度过的。其中大多数人为信仰饱受磨难,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不能参与弥撒圣事。而如今他们饥渴的灵魂终于可以进堂领到圣餐了,自己却被疾病所困,又回到了半饥饿状态。
教宗说,“即使到了晚上,圣堂内空无一人,即使圣堂已经关门,那盏油灯仍然点燃着,继续燃烧:没有人看到它,它在上主前却是燃烧着”。因此,“是圣神在书写教会和世界的历史”。
其他青年也渐渐地加入到他们的行列,1949年复活节那一天,七个青年获得了当时圣座大使龙卡利(AngeloGiuseppeRoncalli),也就是未来的若望廿三世教宗的许可,在团体祈祷的泰泽的圣堂承诺终生独身
一位教友领袖对天亚社说,因为堂区没有圣堂,阮神父在他家里举行弥撒和听告解。他续说,他全家不久就会领洗,此举很可能会激励数以百计不活跃的教友重拾信仰。
11月3日,三届神学进修班学员及邀请部分教友近百余人来到北京教区神哲学院圣堂内参加避静,常务副院长致欢迎词,刘哲神父主持避静,他邀请在修院培训的外地的修女给讲课。一位修女主讲《祈祷与生活》。
他曾经提到,许多神父,在圣堂的黑板上,用粉笔写的答唱咏,字迹面目极其可憎,教友看后很悲哀。我在西安修院也坚持练过一段时间字,可惜成绩很差。
晚7时参与弥撒的有20多位圣母会修女及教内外人士近500人参礼,由贾少飞神父、王理勋神父共祭,领洗慕道教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在此我们也祝愿新领洗的兄弟姐妹,共沐基督之光,在天主的爱内心德日益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