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路需要我们寻求,这条路更需要我们去走……每当唱起这首歌的时候,我的心就会特别激动。为什么呢?因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在这条路上走,也因为这首歌激励我走这条路。
我家住贵州省贵阳市花溪区石头寨布依族世家,至今已是六代信奉天主教,家中曾有过神父、修生、修女多人。我十岁蒙上主的圣召,进入了贵阳教区预修院学习,开始攻读神哲学,准备走神父的奉献生活的道路。
2月1日深夜,想到越来越严重的疫情及给人们带来的严重影响,我实在难以入眠,我问自己:“作为一个团体,除了祈祷,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他说:“我现在知道天主用这一切吸引我到祂身边,使我远离世俗的欲望。”他感受和了解到基督徒对罪的宽恕的理解,这也是把他从生命中的黑暗时期拉出来的关键。
安重根没有表露出任何抵触情绪,微微点头,平稳地做了自我介绍:我是大韩国人,1879年9月2日出生在黄海南道海州府。爷爷安仁寿,曾任镇海县监(从六品);父亲安泰勋进士出身,育有三男一女,我是长子。
主持人是央视名主持,且是一个刚受洗三年的教友。当火把将熊熊烈火燃起,篝火晚会正式开始,大家拉起手来,围着篝火载歌载舞。主持人ONE、TWO、THREE吆喝着,让每个人陶醉在天主的爱内。
在美国,感恩节是个快乐的日子。可在许多年前,有一对年轻夫妇却是以绝望的心情迎接它的到来,因为他们太穷了,想都不敢想节日的“大餐”。看着心情糟透的父母大吵起来,儿子只能无助地站在旁边。
今天的读经记述上主天主用尘土造了各种野兽,但人在它们中没有找到与自己相称的夥伴,他是孤独的。因此,上主用那由人取来的肋骨形成了一个女人,引她到人面前。人遂说,这才真是我的亲骨肉。
这其中,是一种怎样的相信或怎样的一种抚慰?又或者,来自内心怎样的一种焦虑或不安?二 2006年的最后一天,我去301医院看望季羡林先生。
“照片可以让我们再次重拾起已经被遗忘的故事,”玛丽·丹妮修女说,“这也是我最喜欢的时刻。”她回忆起与一位年长的修女分享一张已经有60年的照片,她惊讶地说:“我记得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