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向这位新大使谈了四件事:在俗国家的意义;法国社会问题;婚姻家庭体制的维护以及生物伦理。
第一件事是:去年7月4日中午,我在堂里遇到了一位20多岁的女教友,她悄悄告诉我,她从知道天主教到领洗,只是两天半的事。我问她为何这么快就能领洗入教?
这位慕道者有十来天翻来覆去地琢磨这件事。终于有一天,她鼓起勇气向我说出了这件事。面对着这位刚要准备寻找人生信仰的好姐妹,我也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我该向她说些什么好呢?……痛苦和磨难是天主化了妆的祝福?
这件事更甚于单纯的执拗。这更严重:这是对自己思想的狂热崇拜。﹝有人说:﹞『我对这件事的想法就是这样。这理当如此,没有别的可能性。』这种人的思想武断,甚至想把这思想加诸于天主子民。
说与做之间的距离:对于这些以色列的师傅,他们教导他人天主的话,而在圣殿因为权威而受尊敬,耶稣指证他们生活的两面性:宣讲的是一件事,然后生活的是另一件事。
刚刚走到人较多的地方,忽然我发现前方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婆婆,端端正正地盘腿坐在地上讨钱,给我的印象就像是过年的时候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炕头上,等着晚辈给她拜年一样的自然。
1999年3月初的一个“首六”。弥撒结束后,走出教堂院门时,我临时决定去儿子家看看。敲开房门,儿媳燕儿小声向我打了个招呼:“妈来了。”“是啊,你在家呢?”我边答边问,燕儿没作声。
姜修女说:早晨是最忙碌的时候,大概从清晨六点到上午九点,需要三个小时才能为他们做完一切,所以修女一天只吃两顿饭。清晨第一件事是为他们清理卫生、倒便桶、拖地。有好多患者常拉肚子,清理的工作就更辛苦。
其实何止在这件事上称我们傻。
在上高三的时候,有一星期连续低烧请假在家休息,当回到学校时就听说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被盗,丢了几十部从学生那里没收来的手机,当时也没放在心上,结果,刚过没两天主任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与我谈论这件事说:你的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