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教会的传统习惯,除夕是谢恩的日子,在这一天,教友们都会进堂参与弥撒,感恩天主。太仆寺旗千斤沟七号天主堂的柳建林神父放弃回家与亲人团聚的机会,选择了留下。
虽然小金的父母还不是教友(他的奶奶是教友),但他们收到B班学员送来的5千元爱心款时十分感动,他们说:小金是几天前在医院里由陈神父那里领洗的,我们把一切都交给天主安排。
10年前的里米尼,在那么多的华人当中,却找不到一个教友。
司铎本来就是服务于天主圣言而蒙召的,在弥撒中讲道原是职分所在,没有任何理由或借口可以推辞,使教友们无法得到圣言的滋养。
神长、修女和教友们知道她的病情恶化,天天都有人去看望她,安慰她,劝勉她把自己的病苦献给十字架上的耶稣。本堂神父也主动去给她听告解,送圣体,施行终傅圣事。
我和爱人都出生于老教友家庭,爱人的爷爷辈里还有一位仍健在的神父。两边的父母每天都在为我祈求平安。与我在同一所医院工作的还有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也是教友,他们也与我一样,战斗在抗非第一线。
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的《教友传教法令》,责令教友人人传教,而传教最好的方法之一,莫过于“为天主作见证”。什么是“为天主作见证”呢?
每年一届的信德之友分享交流会,使我结识了一大批有志于教会文字福传事业的神长教友。内蒙古的庞志刚、杨振杰、杨福喜、常忠荣神父,王崇喜、李升等教友就是通过这个福传平台相逢相识的。
碰上教友或熟人,她总要热情地递上一根冰棍,而且从来不要钱。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可要一提起卖冰棍的上海婆婆,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爱心大叔本村的一位青年教友想去修道,但家境贫困,不能成行。心地善良的霍秉崇便与几位教友商议,看能否跟教友们为他筹些款,但出于种种考虑未能获得一致,“钱”成为了这位青年修道路上的拦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