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从当天礼仪选读的《弟茂德後书》谈起,论及宗徒们的结局。例如圣保禄宗徒,他在生命的最後阶段饱尝孤寂之苦。
他当着黑落德的面,对他说:‘奸夫,你这样做是不合法的。你是个奸夫!
刚进大学,我很迷茫,对信仰生活不热心,也不知该怎么过,偶然间得知学校有教友,费尽周折,找到了学姐德兰。
社服中心赵神父说:愿你们接受这象征服务标记的理发工具和环保袋,愿你们更好的为贫苦的人真诚的服务,你们可以用这个环保袋装服务的工具和用品,更重要的是每次服务要装满你们的爱在里面。
所以在圣堂里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关系着对天主的爱,万不可随意行事,个别教友进堂后太随便,总有说闲话的声音或手机声,不论在念经、唱经和聆听讲道时,和左右的人说闲话,这既表现了对天主的不恭敬,也表现出对神父及其他教友的不礼貌
原想着到了堂里可以朝拜圣体、念念晚课,若有机会也可拜会一下本堂神父,顺便了解一下第二天的弥撒时间,待第二天参与弥撒以后再行返回。
卡达拉纳村圣安多尼堂普拉萨德·佩雷拉(PrasadPerera)神父对天亚社说:“曼迪斯一家人都是热心教友。他每次参加巡回赛之前都来这里祈祷并接受我的降福。这一次也不例外。”神父亦谴责袭击事件。
抽屉里的零钱也相继被盗,有时还会收到到假币,一连串的损失,给我的内心带来很多的不安,为此我陷入迷茫之中,不由怨天尤人、晚间有时还会失眠,本来身体不好,经历这些后就更爱生病了……婆婆是一名教友,她和我商量着请神父来降福店铺
以下是法国杂志FamilleChretienne的记者MarieChristineLafon的采访,德莱译。如何能保持司铎的喜乐,而实际上,圣召越来越少,司铎们都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
第二天是我们朝圣的最后一天,早饭后,我们抓紧时间赶往巴黎外方传教会会院,拜见著名的传教士、汉学家沙百里神父,神父非常热情地欢迎了我们,还带领我们到修会后院被称作天主的花园里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