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赦免就领圣体,是冒领圣体的大罪,所以不敢领,加上当时没有体会到领圣体的重要性和他的甘饴,觉得领不领一个样,更不愿办告解了,后来是我的代母,她是个非常热心的教友(后来当了修女),她除每天为我及我的家庭(因全家就我一个人奉教
当时就有侯家村老人侯培池(第一任会长)、冯小娥由于振英带领前往拜请张会长时因他有病,便又找来刘安然会长,听侯陪池说明来意后,刘会长倍觉责任重大,自觉文化低,道理懂得少,有推辞之意。
我是在北京工作两年后55年结的婚,56年随丈夫一起调到武汉某设计单位,同苏联专家一起工作,直到61年中苏关系破裂,苏联专家回国,因工作变动,我们一家又先后到北京、重庆等地,最后我们在61年底调到徐州改行当一名中学俄语教师
但他并没有因这致命的打击而放弃信仰,没有失去对天主的依恃之心,并且还说:“我们能从天主手中接受祝福,为什么就不能接受灾难呢?”因着约伯的信德,天主又赏赐给他幸福美满的家庭及比以前多好多倍的财产。
事隔五年,但因这件事在心中已插上了善良的种子,并因那只手而感动的泪水一直滋润着我成长。(灵笛/陕西)
2002年5月里的一天,当我看到母亲因日夜操劳而十分疲惫的面容时,再想想自已糟糕的学习成绩,我难过地哭了。这时,我二伯母说:“你求天主吧!让天主帮助你,天主是全能的。”我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呀!
非典猖獗的时下,我因到过疫区北京,此刻被隔离,已是第四个昼夜了。往日忙于公务,累于学业的我,疲惫的身体因此得到了休憩,瞀乱的神经因此放松些许,浮泛躁动的心绪也因此安宁了许多。
神父们经常到这里做弥撒,极大地方便了那些因体弱而不便去大堂参礼的老人。对于病重卧床的老年教友,神父随时到床头为他们听告解,送圣体。年终岁尾时,神父还专门为全体老人们做平安弥撒。
任何效果都能够证明其存在的固有原因,如果我们越认识效果,就越能推论其原因,因为效果渊源于原因,有果必定先有因。”做为人,我们的感觉只知道此时此地的存在,可是理智却认识绝对和无限的存在。
教堂也因早已无人问津被拆除了。此情此景,实在令人悲痛惋惜。我们教会常习惯地把领洗早晚分为“老奉教”和“新奉教”,现在又有人把这些老奉教的子女丢失信仰的叫做“新外教”,意思是重新出现的教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