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览教会已往的生活,修道人跌倒犯罪,不胜枚举,无疑为教会的历史加上了不可抹去的阴影,深深影响了教会的光荣形象,无疑地这也阻碍了他人加入教会团体。
周姨说她的姑婆袁修女伺候老丁神父去世后回家探亲,看到她生了三个儿子非常高兴,就说:生儿子多了好啊,将来献给天主一个,效仿他们的老太爷。袁修女的话后来真的应验了。
如圣母七苦就用七把利剑来表示等等。而在台湾的盐水天主堂,更让我大开眼界。如果说上海的董家渡天主堂穿插应用了中国元素来点缀的话,那么台湾的盐水天主堂简直就是一间彻头彻尾的中式殿宇。
我动员家人们一起祈祷,念玫瑰经、慈悲串经、驱邪短诵等,以一颗依恃之心呼求天主的救援,以满腔的赤子热忱仰赖圣母妈妈的看顾。
1950年代:中梵断交梵蒂冈承认台湾政府鸦片战争之后,外国传教士纷纷进入中国,建造教堂并传教。其中有些传教士违背了上帝派他们来拯救中国人民灵魂的旨意,严重损毁了基督教的形象。
总是有人问我:“韩老师,传教一定很难吧?”我总是回答:“确实很难,但是又很容易。”这个答案看来似乎自相矛盾,但我只能这样回答,事实上,这才是我的真实体会。
保护儿童(梵蒂冈新闻网)促进平等、减贫和社会融合,这些是包括欧洲明爱会(Caritas)在内的“欧洲投资儿童联盟”向欧洲各大机构提出战略措施的要点,它是针对欧洲2030年愿景发展议程提出的建议。
他们的工作经常也会牵连到他们的家人。在纳卢科隆戈爱德之家我亲手触摸了爱德的见证,我也看到有许多团体和善会在为穷人、残疾人和病人服务。
这一事件无疑标志天主教在华传教事业努力摆脱西方帝国主义的影响,已迈上本地圣统制的正常化道路。
我的少年时代充满了欢乐,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张翰民主教在四平任本堂神父,我代父和我辅祭,那个年代行的还是拉丁弥撒,念经是要唱着念的,拉丁文的辅祭弥撒经我全会,但不懂啥意思,唱着念的老经我也会,但也没有真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