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修女去世当天,巴黎总主教安德肋枢机撰文说:“直至最后一口气息,她依然不知疲倦地为她那坚韧不拔的无尽毅力及信德作证。
我想我们大家都能预料到,我们的习近平主席,与美国的奥巴马总统,会有一个友好的握手。美国与梵蒂冈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是有关系,无外交。美国从1776年建国至今,美梵只有80多年的外交关系。
天主俯听了他的祈祷,不久,玛尔定先生便两次中风,随后脑动脉硬化,在医院里呆了三年之久,后被接回家中,由女儿赛琳和莱奥尼照顾,直到1894年7月29日逝世。
他以生动的比喻和适切的节奏,清楚地在每一个阶段提供分类解说,并融入圣依纳爵、圣奥斯定、圣女大德兰、圣十字若望等伟大圣人及灵修大师对于祈祷、神操、默观、聆听、补赎及意识省察的洞见。
1598年南京礼部尚书王忠铭得知这个来自西方的天文学家和数学家能够帮助官方修改纪年法,提出带他和耶稣会友拉扎罗·卡塔内奥(即郭居静神父)一同前往北京。
教宗评述,他的一些观点,例如关于奥思定神学中的预定论,说的“并不对”。圣奥思定抵拒白拉奇主义,后者认为人单靠自己的力量就能行善和得救,无需天主的恩宠。帕斯卡认为自己是在反对白拉奇主义。
我所做的,是贯彻落实枢机们在选举教宗会议前的全体大会上作出的反思。他谈到当时的一项重要决定,是让未来的教宗能够依靠外围建议,一个不在梵蒂冈生活的顾问团。这个顾问团就是现今所称的8人委员会。
首尔总主教濂洙政枢机在向教宗致词时强调了这一点。总主教深信,这次册封真福大典通过友爱的交流,不仅为韩国天主教徒,也为朝鲜半岛人民以及亚洲全体人民实现和睦与团结的理想。殉道者首先是为基督作见证的人。
我想随时随地传播福音可以多少概括这一年的工作,就是从教宗在一年前宣布愿意设立圣座新福传委员会的那一刻起到他向这个部门全体枢机和主教发表的最后一次讲话,他在这次讲话中提出了非常重要的路线。
其次是指控拉青格枢机曾说过的一段话,圣座答复说,那句话出自圣座教义部的一份文件,与指控内容毫不相干,因为谈的是神学家在教会内的服务,并非指教会与民主社会的关系,也不涉及保护未成年人不受侵犯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