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信仰自由,在此意义下,也是一个有效的政治和司法文化的成就。
一个教会的政治和民族属性应该是衡量该教会是否为洋教的最根本的标准,而仪式、神学和文化结合度等则是非本质性的次要标准。
到了充军时期,厄则克耳先知甚至规定:唯有匝多克的儿子能在圣所内供职,因为一般的肋未人,在王国时期都远离了天主,因此只能在圣所内服劳役(则44:10-16);主前二世纪,犹太人为色娄苛王朝所统治,大司祭成了政治任命的空缺
在所有这些针锋相对的辞藻之外,至少有一名资深观察家认为,有关宗教自由的争论涉及政治动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在这里看到了《自由选择法案》的翻版,在这样说时,他意指堕胎提案。
事实上,耶稣是因宗教原因而被判刑,而为了说服罗马人,才加入政治色彩的。是犹太人最后把耶稣解送到比拉多,罗马总督面前的。在这之前,比拉多可能连听都没有听过耶稣的名字。
大会总结报告谈到全球化、世俗化问题、移民现象、无神论、政治和国家霸权的危机这些课题时,没有丝毫悲观情绪,相反的,将这些处在困境和痛苦中的园地视为福传的机遇。
教会对民主政制一直评价很高,可是大多数港人也未能参与政治的决策过程,这是违背民主原则。她说。孔令瑜称,现今香港政治制度只保障少数的既得利益者,行政长官并非由普选产生,只有小撮人控制议会及政制发展。
但我们应该认真研究这个问题,并且尊重诚实的观点,从大的政治格局来讨论问题,而不只是关注终将无所成果的国家小政治。
天主教会对这种宗教支配政治的思想抱持较为谨慎的态度,但最近这些年来,美国新教的一些观念和人员也对天主教徒产生了影响大批人皈依天主教,其中也有知名的知识分子。
在这方面,我们必须循序渐进,按照天主上智的安排行事,并且考量到各国的政治、文化和社会现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