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轻车简从抵达阿斯塔里中心,没有安全人员陪伴,十分简朴。他问候阿斯塔里路上排队,一如每天排队进食堂用餐的人群。教宗紧接着来到刚刚用过午膳的难民中间,尝了一份中心厨房做的甜点。
那时候生活条件很差,没有自来水,没有煤气,妈妈每天到离家200米的井边去挑水。冬天,井边都结着冰,一不留神就有掉下去的危险,我们问妈妈:怕吗?妈妈说:一切都靠天主吧!
长大以后,虽然常为儿时的幼稚哑然失笑,但对“你为什么要信教”这个严肃的问题却真的没有认真地思考过,更多的是考虑如何维系这份已得的信仰。信仰于我,就好象受托保管一件物品,做到“完璧归赵”就算完成任务。
2000年下半年,身体没有劲儿,不能弯腰干活,后来走路都困难,不小心就摔倒,渐渐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连筷子都拿不住了,体重也从近190斤减到130斤。
传统观点认为:意识是在神经网络中产生的,如果没有神经网络,也就没有意识了;新观点认为,意识是独立于大脑存在的,就像电磁场可以独立存在一样。
既然没有,那我们又何以理直气壮地坐享这一切呢?也许我们缴了学费,但老师的那一份关爱与器重是金钱所能买到的吗?也许我们在粮油市场付了钱,但农夫的辛劳仅值我们所给的那一点点报偿吗?然而我们不肯说谢谢。
他说:“我非常愿意把葡萄酒给你喝,可是这儿没有玻璃杯,用什么盛酒呢?”于是圣母就在路边摘了一朵带有红色条纹的小白花,这小花的名字叫小旋花,长得很像一个玻璃杯。
有些人不信神,他们说世上没有造物主,也没有救世主,人死后也无所谓天堂,无所谓地狱。他们的世界观决定了他们的人生观:人活着就是享受人生,享受现在。于是乎山珍海味,葡萄美酒,不吃白不吃,不拿白不拿。
他们的信德很大,和他们在一起,让我真切感到天主是如此的公平,没有明亮眼睛的人,耶稣就给他们一颗明亮的心。但当我回头时,总能看到神父在不远处,拄着拐仗,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
那天,准载100人的客船实际承载了200多人,没有一个人意识到死神正伸出狰狞的双手逼向他们。当过重的船身骤然倾覆的一瞬间,他的大脑也如当时的场面般混乱。他的耳边充斥着惊慌失措的哀号、尖叫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