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时,教堂遭受了破坏,高中学业未完我就到农村插队,后来调到海宁市。随着“拨乱反正”,1997年10月19日,海宁市附近的“玫瑰堂”隆重开堂,我与妹妹陪同特地从长安过来的母亲一起到堂里朝拜圣体。
“我是上海修院的一位修士,我姓黄。”“哦,欢迎弟兄。”我们不约而同地回答。“我去年7月份开始实习,便向教区申请骑自行车周游全国各地的教会,以便取得更好的、更适合我们当地的福传方法。
上午大约10点左右,我刚去看望过老神父。老神父神志清楚,只是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但也试图与我交谈。我说:您是北京教会历史上第一位百岁神父,请老神父降福我!
第二类:即天主在我们身上所施展的德能,或赏给我们的特殊恩宠,它不是我们本身固有的,而是来自天主的奇恩妙能,也是要讲的重点。
之前,我没机会认识他,很荣幸我与他一起被派遣到香港做牧民服务。当时香港是英国殖民地,是西方到中国大陆的门口。觉法治神父在香港服务25年。
写下这个题目时,我的心情依旧沉重。我相信,所有的人的心情现在都同样沉重。基督徒和非基督徒都在心中怀着这样的心情在询问自己心中的上帝,当灾难来临时,我们能做什么?
听完谈神父的介绍,我不由对他以及与之合作的团队油然而生敬意。我给他们说:你们的名字将被加载香港教会的史册,因为你们正在做一件为香港天主教会影响深远且极为有意义的工作。
教宗方济各1月30日上午在公开接见活动中如此表示。教宗与在场人士分享了本次牧灵访问中的回忆。教宗首先提到,当他经过人群时,父母们骄傲地举起他们的孩子,仿佛在说:这是我的骄傲,这是我的未来!
在当天的福音中,耶稣说:「凡信我的,我所做的事业,他也要做,并要还要做比这些更大的事业,因为我往父那里去。」(参阅:若十四1-12)教宗阐明,这段福音章节指示了通往天父的道路。
蒙古孩童(梵蒂冈新闻网)在世界的这个角落不乏光明,在温度达到零下35度的蒙古,白雪的反射令这光更为明亮。但是,真光是来自那位刚诞生的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