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277年里,取了英文名、信了天主教、写了一部《农政全书》的科学家,只此一位,别无他人。随便拿本数学书来,点、线、面、直角、四边形……这些名词,统统都是徐光启翻译的。
有一次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外教人不经意地对他说我听说信天(主)教的人不能打的。真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位教友当时非常尴尬,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是的。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参与赌博了。
弥撒讲道最后,教宗解释当天弥撒的福音,指出昔日门徒是如何欢喜地见到复活的主,不只因为这个朋友是失而复得,还有更多﹑更重要的原因。教宗说:因为这位曾经失去的朋友,不来自随便一个地方,而是来自死亡的黑夜。
Frisch在唱片的说明书中告诉我们,当时的中国人并不能接受天主教的信理与礼仪,譬如他们会嘲笑童贞女如何生子,同样三位一体的奥义对他们来说也难以理解。
一台弥撒下来,感觉和旧时弥撒大不一样,觉得弥撒充满了活力,我们也能和上主对上话了。可有一大部分教友不理解,反而觉得太随意了不庄重。为照顾这部分教友,一台中文弥撒、一台拉丁弥撒并举。
主日天,大爷进堂来,由于人太多,圣堂内座无虚席,大爷拄着拐杖向前走,看到有一个空位,于是就在那里坐下来,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走过来,不假思索、毫无顾忌地对大爷说:这是我的座位,我刚才办告解去了。
刚刚过去的降临期第三主日的福音读经(路3:1-18)告诉我们,当耶稣的前驱,洗者若翰蒙天主的派遣,走遍约旦河一带地方,为得罪之赦而宣讲悔改的洗礼时,许多人都以为他就是百姓长久期待的那位要复兴以色列国的默西亚
他们中既有老教友,也有新领洗的皈依者,也有回民和佛教信友的积极参与。如,白永强老人为回民,岳克元先生为佛教徒,彭香菊老人为新领洗的教友。
上届世界病患日在喀麦隆首都雅温得(Yaounde)的宗徒之后圣母朝圣中心举行,期间许多信友与他们的主教一起,奉整个非洲大陆之名,重申他们为病患者服务的承诺。
弥撒中用5种语言诵念了信友祷词,体现了教会的普世性。中文祷词是:求天主使全人类成为缔造和平的人,学习以负责任的方式享用世上的资源。满心喜悦地期望一切受造物都得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