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两个人下了公交车互挽着手臂,一路领略着郊外的田园风光,赞美着天主的奇妙化工,走到了殡仪馆。由于老人生活中的好榜样,她的儿媳对教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好感,通过慕道学习领受了洗礼。
时间在我痛苦的思想斗争中流逝着,但我的心却渐渐地平静了许多。于是,我坦然而慎重地考虑着,准备做出最后的抉择。一天,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一位艾滋病患者的家属接过神父赠送的粮、油时感慨地说:“真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人在关心着我们,你们真是太好了!”而那位神父则心平气和地说:“是天主的爱在催迫着我们,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年到一个较大点的蚂蚁口里叨着一粒大米,在一个垂直90度的白灰墙上往上爬。那墙有五十公分高,每当爬到半途就没劲了,并且退了下来,一连四、五次都是如此。
又一辆车开过来,李师傅果然没有换灯,对方也没换,彼此车上两道刺目的灯光对峙着直射对方。可就在两辆车即将交错时,对方司机忽然将灯光转换,李师傅随之也在瞬间调整了灯光。
一会儿,他轻轻地走到我床边,弯下腰,我一阵紧张,预备着……可他从床下拾起一本书丢在我的床上———这是我睡前看的那本。我又一阵激动,但没放松提包。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逢主日瞻礼,只要不上班,总是到教堂,模仿着教友们的动作,虔诚地参加弥撒。别的伙伴们在假日上街串商店,而她进教堂,或看圣书与教友们谈心。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丈夫的病情大有好转,有人搀着,他就可以慢慢行走了。于是,我就每天搀着他去教堂参与弥撒,本来不念经的丈夫,在我的劝说下,每天都同我一起跪在圣体台前,恳切祈求天主赏赐他早日康复。
说着就跑了出去。这中间约莫耽搁十几分钟,估计神父也是摸边七十的人了,走不多远。顺着道往北望去,不见神父的影子。奇怪!他不会走那么快?他一边琢磨着,又追了一会儿就停住了。
我颤抖着回答。“坏了!”天父一拍大腿,“坏了!坏了!这两个糊涂虫,怎么真走了?我是吓唬他们,怎么当真了呀!”天父连忙指着我,“你,快去,把这俩个糊涂虫给我追回来。”“我?!”“快去呀!还愣着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