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8年,安杰洛·文高神父前往非洲传教,书信谈及当地人悲惨的生活。三年后,文高神父回意大利广集物资以援助非洲人民,他对非洲苦况的叙述,深深感动了每一位马札学院的学员。
曹夫人将王悦收拾过的箱奁,从此密封,不忍重开。夫妇二人长久地陷入丧子之痛的惨境,而不能自拔。在人间,还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要凄惨吗?
在从里昂来的途中,有一位农民似的神父向他走来,后面是一辆摇摇晃晃的装着生活用品的两轮车,其中有他的木头床架。这位神父招呼了牧童,“喂!我的孩子!你可以告诉我去亚尔斯应该怎样走吗?”
就该脱去你们照从前生活的旧人,就是因顺从享乐的欲念而败坏的旧人,应在心思念虑上改换一新,穿上新人,就是按照天主的肖像所造,具有真实的正义和圣善的新人。
教友们的善言善行为这对饱受人间冷暖,在贫穷、疾病中艰难挣扎的苦命鸳鸯的黯淡人生点燃了希望。他们开始思考:这些索不相识的人为什么无微不至的关怀我们?他们信仰的宗教究竟是什么样的宗教?
例如,有人被选为一个善会的主席,人们就说他的闲话。若另有人当上要理讲授的主持人,其他人又对她品头论足。然而,教会不是这样。这样的事做不得,我们不该这样做!
教宗说:末日来到时,宇宙不是被毁灭,天主的救赎不仅将改变人类,也将把世界改变为真、善、美的场所。活动结束时,教宗邀请信众为他即将展开的土耳其牧灵访问祈祷。两千年来,人类一直试图揭开末日之后的神秘面纱。
一时间,爱心像空中飘飞的雪花纷至沓来,收到的善款之多,超出了人们的想象。更令人钦佩的是,老人把这些善款全部捐出来,成立了爱心救助基金,专门用来帮助那些因爱而遭遇尴尬的好心人。
徐菁黛修女是高雄教区玫瑰堂教友,毕业于辅仁大学神学院,先后在台北善牧基金会及高雄《善导周刊》服务,零六年入会。她入会前曾病重,康复后完成修道且发愿,她的父母怀着极大的喜乐来参礼。
聆听和遵从良心,事实上就是在善与恶之间作出决定,而我们行动的善或恶以此决定为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