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虽然遭受了重重的打击,但信仰给了他们莫大的慰藉,天主的大爱抚慰了心灵的创伤。霍秉崇自幼热心事主,诚以待人,在堂里担任辅祭员时,他不怕起早贪黑,不惧酷暑严寒。
梵蒂冈田径队的前身——教宗田径队,某种意义上早已拉开了残奥会的大幕。一如往昔残奥会在推动对残障和世界不同面的认知上又迈进了一步。
一位名叫拉撒路(拉匝禄)的乞丐“满身疮痍,躺卧在富翁的大门前,指望藉富翁家桌上掉下的碎屑充饥,但只有狗来舔他的疮痍。”这是两位主人翁生前的两种迥然不同的世间生活状态。
……”无形的天主是靠教友的真实言行来体现他的大爱的。教会的媒体要能够引发人们对生命意义的思考和追求,燃起天主根植于人心对永恒的渴望。
当我们向他们道别并表示谢意时,她们一句朴实的话令我无法忘却——“应该谢谢你们,阿拉这里从来没有这么多外地人来朝圣过,你们这一来影响蛮大的,给这里的外教人看看,天主教也很兴旺!”
梁国辰神父说:“在避静之前我曾考虑是否要参加这次避静,然而通过这次避静,我懂得了天主在我身上所彰显得的大爱,天主通过我要作的事工,我回到传教生活中更应藉助天主的恩宠发挥更大的作用。”
我的心瞬间被这久违的劝勉燃烧起来,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大声地问道:叔叔,您叫什么名字啊?我啊!哦,我是这儿的本堂神父,你叫我沙勿略神父好了,弥撒后你别走,今天有个青年聚会。
(参阅:谷十六3)请看,我们在逾越节清晨发现什么:那石块,那这么大的石块,已被滚开了。那些妇女们的惊惶也是我们的惊惶:封住耶稣坟墓的大石块已被滚开了!从此,一切就重新开始。
我相信会有研究教会历史的大学者有一天会做这方面的学术研究。我想利用周末闲暇的时光,轻松愉快地为陕神写篇随笔散文,把我所见所闻,生命中经历的陕神,写下来,为陕神“长大”的历史,做个见证。
但在我们悔改之后,天主便能自由无阻地透过我们来彰显祂的大能和恩宠,祂会向我们表达祂的心愿,告诉我们合一的关键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