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队伍至徐保禄广场口,即转入徐汇公学的新大门(现在东方商厦的原址),沿着绿树掩映的通道前进,在徐汇公学的新校舍前,临时搭建高约丈余的露天祭台,举行圣体降福。
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而又复活的耶稣基督(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语),他是我们逆境中的希望,是我们唯一的仰仗。
在科隆的体育场,科隆的总主教迈斯纳枢机在揭幕礼弥撒中这样向在场的青年们说:“我们和两位教宗一起举行这世界青年节第一天的活动,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从天上陪同我们,教宗本笃十六世在地上陪伴我们。
教宗本笃十六世就任将近九个月以来,于元月十二日在梵蒂冈保禄六世大厅第一次接见天主教新兴传教团体,新慕道团。
在伟大的沟通者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之后,教宗本笃十六世有他个人的沟通风格。他的朴实,他的慈祥,一开始便深深地吸引了世人。
在上主的仆人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给以的一段体验时期后,我相信这些取自教会所批准的礼仪书籍的规则必将受到你们仔细的遵守”。
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保禄六世教宗说过的话:“再出色的工具若不知道出色地使用,也无济于事。”看,我们日复一日地作着准备,更新“出色的工具”,现在我们该继续“出色地使用它们了”。
四十七的教友保禄.雷龙(PaulusRerung)自一九八七年起便于石楼工作。他介绍说:「我的工作是从巴里巴里卫生事务处取药分发给病人,以及照顾他们。」
正如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接见霍金时所说:现代宇宙学并没有错,他也相信大爆炸的思想也许有些道理。但要在大爆炸处划一条界线,宇宙学家不应超越它。
教宗保禄六世在梵二大公会议闭幕时,向全球所有贫穷、患病和受苦的人发表了一篇文告说:“基督既没有消除痛苦,也没有完全揭露痛苦的奥义,他只是把痛苦承担起来,这已经足以使我们了解痛苦的全部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