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修女人数从2009年的729,371下降到2010年的721,935人。下降的主要在三大洲(欧洲、美洲和大洋洲),显著的消极变化(在欧洲-2.9%,大洋洲-2.6%和美洲-1.6%)。
教宗庇护九世曾于一八六三年及一八七零两度批准这圣衣敬礼,他说:要告诉那些好修女们,我准许她们制作及传布他(圣衣)。
一早便前往阿帕雷西达,从飞机换到直升机,又改乘教宗座车;在那里主持了弥撒,并走出大殿问候人群;然后又乘车去当地修院用午餐,并问候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服侍午餐的人、隐修院修女以及警务人员;之后再次乘坐教宗座车和飞机抵达圣方济各医院
事实上,我们往往都有向后看的毛病:某某神父缺少谦逊温良,某某修女脱离了修会,某某会长独断专行,某某教友不守天主诫命主日瞻礼不进堂,某某曾经犯过很严重的错误……对于那些捕风捉影的消息
我知道这并不容易,但耶稣是『我爸爸和好朋友』,而且主日学老师和修女也会帮助我。”
(若15:16)不少青年男女,刚进修院或修会时,信心很大,意志坚定,兴趣盎然,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时间的推移,便会发生变化:忧虑、徘徊,将教会与社会作比较,再决定自己的去留,包括少数发了愿的神父、修女也存在这种危机
最后在巴黎朝拜了巴黎圣心教堂,巴黎外邦传教会小圣堂,仁爱会修女院总院的圣母显灵圣牌圣堂,圣味增爵修会——遣使会总会教堂及闻名全球的巴黎圣母院。
学员们一致认为经过培训的确增加了自己的信心,并能逐渐帮助神父、修女在办班时充当角色,发挥作用。并且这样的活动也为圣召萌芽奠定了基础。至今有十多人走上圣召的道路,目前已有七位在神学院学习。
教宗今天下午的活动还包括了探望“安慰痛苦之家”的医护人员和病人,以及与当地的神父、会士、修女、青年会晤。
忽然我们学校的校长王修女告知我,我的老同学刘子辉蒙席,早上两点钟过世。这真是晴天霹雳,使我大吃一惊,不知所措。大约是两年前,我与另一位老同学苏恒太蒙席去描戈律市看过他一次,我们一起庆祝晋铎金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