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被修会安排到幼儿园服务,以后又被派到塬上的一个诊疗所,在坐诊的桌上摆放好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计、处方本、医疗手册后,我又特意将“信德”也放在上面。
他是主业会西班牙籍平信徒成员,曾於1984年至2006年担任梵蒂冈发言人。纳瓦罗博士与圣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密不可分,因为正是这位教宗召他前来领导圣座新闻室,使他得以在圣座传播体系留下不可抹灭的印记。
为什麽会这样?答:他们是一小群具有强烈意识形态的人,我们很了解他们。但这不是智利人的态度。他们人数很少,但吵得很凶。我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他们不仅针对教宗的访问,也针对其它很多事情。
倘若我们没意识到传教使命属於整个教会,而非司铎或主教的特权,我们的视野便会受到限制,而且更糟糕的是,这种缺失也会限制圣神在我们当中所能激起的一切行动。
教宗说:“我们知道许多圣堂内教友越来越少,修院、修会也越来越空了。我们知道人们总是以‘有别的事要做’来拒绝天主的邀请。”
圣女小德肋撒(CarolineDreier)圣座封圣部部长塞梅拉罗(MarcelloSemeraro)枢机元月7日在法国的里修朝圣地主持弥撒,结束为圣女耶稣圣婴及圣容小德肋撒举行的禧年。
德国在国外的名誉需要采取这一措施,再说教宗也会公开提出抗议的。这封信由教宗庇护十二世所信任的德国籍司铎普法伊弗亲手交给施塔尔将军。普法伊弗神父是天主救赎修会的总会长,与施塔尔有私交。
上海教区金鲁贤主教在接受“信德”采访时,对这位同会兄弟给予高度评价。苏乐康神父于1927年11月2日出生于西班牙巴斯克,与东方宗徒圣方济各·沙勿略同乡。1943年9月14日加入耶稣会。
现在我们进到第三个问题,这些圣神同祷运动是否有一些不良的神修因素?这里有许多不同的意见。
我在修院里教书,很少出外走动,又因为是新奉教的,所以认识的教友很少,更别说是会长了。然而就是这几位我接触过的甚至只有一面之缘的会长,却使我长时间地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