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一天的弥撒中,由于人群中出现台湾中华民国的国旗,大陆代表当着500万青年的面而离场。我赶紧将此事汇报给苏神父。他看到我焦急无措的样子,点了点头,只简单地回应:是吗?我们想想怎么办。
这种“相互启迪”的过程(《教会传教工作法令》AD11号强调),使抽象的教义转化为具体的生活指南,极大地深化了对信仰的理解和内化。
前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对青年们充满了期望和信心,他曾经对青年们说道:“你们是教会和世界的希望”。 学习圣言,聆听圣言,默想圣言,生活圣言,传布圣言,见证圣言。
有青年团契……甲:青年团契?你们还集体练气功?乙:谁说的?甲:不一块儿练怎么会有一团一团的气呢?乙:嗨!
我接近全世界的青年,此时更接近缅甸的青年,他们努力促进民主,以和平的方式让人听到自己的声音,晓得仇恨只能用爱来驱散。愿复活的基督之光成为移民重生的泉源,他们因战争和贫困而远走他乡。
这小组可由男女组成,且适宜包括青年、长者、病弱者、健康者、圣职人员、献身男女(修道者)和平信徒。
在教宗谈传教和团体的时候,耶稣会论«传教的团体»的所有文件都进入我的脑海,我在他的话中找到了答案。对一名耶稣会士而言,做教宗意味着什么?
有关外国传教士来中国传教事宜,在以往国内外学者的中国基督教史研究里,对外国传教士一直存在着两种不同的认识和评价倾向。
之后,宗世凯神父接替张强华神父的传教工作,在其基础上,发展到了800多教友,大都是半家奉教。社会飞速发展,不少人想在信仰内寻找一份生命的充实。
汤枢机说,一九九七年回归前,教会内有人担心回归后海外传教士能否自由来港,可幸至今他们仍可自由工作,亦有不少人继续申请来港传教。香港仍然是个年轻的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