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教友得癌症已经扩散了,而家人和朋友却都对他隐藏不说。大家都以各种理由做出“明智的解释”:“你现在感到痛,应该是多年前的一次劳苦而遗留下来的后遗症。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您认为神父们在教区中应该具有怎样的角色?对神父们的持续培育有什么计划?
从圣母大学邮局那个出入口往北走,离圣母大学开车不到5分钟,有一片小森林——橡树园村,在丁字路的尽头,那栋有四室两厅的一层小房子就是他们夫妇的家。他们在那里应该至少住了30多年。
如,隆其化神父(1889-1972,Msgr.GasperLischerong,S.J.)。在小学三四年级时,我就离开家到了城里。
春节期间,好几亿人的全国大奔波、大迁徙,携带着那一颗颗沉重的心灵,都在渴盼着回到那个称为家的地方,与那里的人一起团聚吃喝。那漂泊的身心,因着回到了根而有着任何事物都无法取代的感受。
我们想想那些只因为自己是基督徒就被赶出自己的家、变得一无所有的弟兄姐妹。他们会说:主啊,我相信了祢。可是,为什么相信祢是一种灾祸呢?’我们也想到被遗弃的年长者,想到医院里孤独的病人。
我们想想那些只因为自己是基督徒就被赶出自己的家、变得一无所有的弟兄姐妹。[他们会说:]‘主啊,我相信了祢。可是,为什么相信祢是一种灾祸呢?
教宗首先以大圣若瑟,纳匝肋圣家的父亲和《箴言》中的父亲为例,谈父亲的形象。他说,每个家庭都需要父亲:父亲必须临在于家庭中。父亲必须在妻子身旁,与她分担一切,同甘共苦,分担劳累,分享希望。
圣弥额尔堂外挤满了迎接教宗的人潮,8千个家庭感谢这位来自远方的教宗莅临他们的家。教宗在那里宛如回到家中,亲切地与群众合影、握手,怀着热切父爱将自己献给这些活力充沛的堂区团体。
那些胆怯的司祭感谢他,让他坐上座,但是他没有注意到躺卧在他家门前那位满身疮痍名叫拉匝禄的穷乞丐。教宗解释富翁的状况说:他出门时乘坐的那辆车或许有深色玻璃,为的是不看外边,或许,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