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年后的1961年春节,我领着小我六岁的妻子,怀抱着不足一岁的女儿由千里之外的内蒙古大草原回到老家,和父母团聚。
凡是有咳嗽、感冒、发热症状和从两岸三地春节探亲回来的教友均被劝留在家中自我隔离,不要进堂。这导致这个北美最大的华人堂区当日参与弥撒的教友少了很多。
从1月25日农历春节下午开始,我们国家采取了史上最严厉的全国性隔离防护措施。就教会而言,全国各地的教堂均已关闭,停止了包括弥撒在内公共聚会、学习、分享等活动。
2007年春节,由于病情加重,只得在医院度过,在病榻上,他写出了《不眠的除夕夜》一文,说出了他的内心感受。3月8日,他转到北京某医院治疗,由于治疗效果不甚明显,于复活节前夕又回到了家中。
是呀,十几年来,你们失去了其中的一份天伦之乐,大年夜团聚的时候没有我们,春节访亲的时候不见我们,有事需要承担的时候也少了我们,但你们是那么的体谅与包容,是那么的支持与理解。
似乎小的时候,天真的心盼望着过年的那份喧闹,而现在一到春节,老去的人体会最深的是时间的无情,一转眼自己已经老态龙钟,天主的召唤已进入了倒计时。
与此同时,一些基层堂区的神长教友们也反映,每年春节前后,乡村教堂天天都会爆满。不过,短则一周,长则十多天,多数农村教堂会很快再次空荡起来。农村教友在持续减少,城镇教友数量在不断增加。
高庆军神父在泰安东庄时,一个仅500教友的堂口10年中就有相继7人晋铎,神父每年春节慰问圣召家庭、敲锣打鼓贴对联;圣召节召开圣召家庭茶话会,号召教友响应天主的召叫。
认识到这个现实问题后,已经有很多堂区利用农闲或春节时间办学习班、培训班、避静班、满四规等活动,通过学习圣经,训练福传,培育教友,多措并举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但也有很多地方认识不到这一点,行动不起来。
记得董仲合对我说到他们建教堂的经历:没有一寸土地,三家教友奉献出宅基地;在春节前后的隆冬里,全村出动搞建设,连教外村民也参与其中。这种动力到底源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