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也因此被称为永恒的玫瑰,我们念玫瑰经就是献给圣母的玫瑰花。试想:当我们一起念玫瑰经时,就如同把成千上万朵玫瑰花一起献给了圣母,那定是一幅绝美的图画。
走进她修养的住屋,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一位爱主的老人,也是一位主爱的老人:她躺在床上,手里握着念珠,正念玫瑰经;床的上方高悬耶稣基督的苦像;床的里边摆满了圣经、圣书和“信德”、使徒报、圣心蓓蕾、荒漠清泉等教会报纸
等她念完补赎经,我把她唤到院子里站着做了简短的交谈。李嫂看上去只像50多岁的人,黑里透红的脸,头发有点花白,身体硬朗得很。
在修院图书馆,大使与正在自修的修士们亲切交谈;进入修院圣堂,大使立即跪下来热心祈祷,并与大家一起诵念天主经和圣母经。当天中午,河北省政协副主席赵文鹤等会见和宴请马大维先生一行。
最后,与会者对于主教的重要讲话及年会工作报告分组进行讨论,并形成决议:严格按照教区会议精神认真做好各项工作;一定要重视教理讲授及礼仪经歌咏唱;虽然现在打工、求学在外的人日益增多,但每位司铎要加强个人灵修
我们众人围绕着圣母跪下,同唱圣母经。因为是百人的大朝圣团,那美妙的祷声肃穆、深沉、浑厚,感觉好像整座地下教堂震颤,在这里,我们身临其境地诵念玫瑰经——荣福四端圣母荣召升天。
以后,他和妻子李淑华以及孩子,一家三口经常到教堂参与弥撒,学习要理,后来都领洗入了教。经徐凤长和妻子的耐心讲解,他的岳母一家七口人也都先后领了洗。
我听见后不但没有表扬和鼓励她,反而训斥了她一顿,说她一个学生不好好念书,去堂里读什么经,女儿委屈地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天。后来修女找我谈话,我竟然说一些难听的话,把修女气走。
神父决定让我每天给杨老师送圣体,我也经常陪他诵念玫瑰经,协助护工阿姨照顾杨老师。当他清醒时,我陪他聊天,握着他的手唠嗑,对他说一些宽慰的话,同时也接待来看望他的亲朋好友和学生。
我是教师出身,于1993年得了冠心病,经名医诊治两年,花了几千元无效。1995年春节时,与我小女同学的纪花来拜年,她们谈起了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