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老人,常常到圣堂里纹丝不动地坐着,而且一连几个小时不动。一天,神父问他:“天主跟你谈些什么?”老人回答:“天主不说话,只是在听。”神父随即又问:“如此说来,你跟天主说些什么话呢?”
(参咏112:1~6)而一些衰邦之舌却在保护扩大这阴死之地,并在这阴暗晦涩里牟利!如今,公平正义的曙光初上,这东方的黎明竟姗姗来迟达八年之久,居然是一个艰苦卓绝流血牺牲的抗日战争的年头!
圣若瑟教堂里还活跃着一支玫瑰福传队伍,其成员都是一些热心的老教友们,他们每天都来到教堂,为那些没有领洗的慕道者和还没有追寻信仰的人们一起公念一分玫瑰经。
因为,耶稣是门,我们跟祂一起同在祂所开创的国里——一个由祂的“门”所开创的空间。
但当时由于入会的人太多,短时间内排不到她,圣望会的神师陈毅神父就先介绍她去了任丘联合诊所(任丘贾书元神父开办的一个诊所),边服务边等待入会。
英国福音派神学家斯托德在论到保守派与自由派的关系时说:今日教会两大神学阵营的对比,是这个时代最大的悲剧之一。一方面,保守派忠于圣经却不合时宜,另一方面,自由派与激进派跟上时代却不合圣经。
在家乡,我姥爷是堂里的会长,姥爷、姥姥总是对我说修道多么好,由于我小时候经常在堂里辅祭,和神父接触得也多一些,神父看我很听话,也鼓励我去修道。
他虽然没完全做到‘闻过则喜’,却总是虚心改过,就像圣经里说的那样,‘明智的人,常听从劝告’。
冬去春来又一年,由于工程量大,教友们的几轮捐献已用完,柳会长又打开自家的粮仓,调粮换钱给堂里买建筑材料,当邻里乡党已纷纷搬进他们的新楼房时,柳会长和家人拥挤在破旧的土瓦房里诵经祈祷赞美天主。
在西双版纳的日子里5月24日,经过12个小时的汽车颠簸,我们到达了西双版纳易武镇自己家的茶厂——昆明易武鸿庆茶业有限责任公司。在那里,我和正在扩建厂房的建筑工人们,一起度过了1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