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圣母,赐恩宠,赏圣召。不知道圣母娘几时能满全我这个罪人的愿望……”2000禧年的圣诞节,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姐姐的阿公。老人已是88岁高龄,满头白发,银色的胡子很长很长,岁月的沧桑刻在老人的脸上。
我在心里向天主说:“天主,一切随你的旨意安排吧,你知道我圣召路上不能没有母亲的呵护,为了我,相信你会救母亲的。”从未有过的虔诚,此时表现得淋漓尽致,我在用整个身心做着祈祷。
张保平神父还致力于圣召的培育,在修士的培育方面,张神父关怀备至,竭心尽力。并于1993年开始着手培养修女的工作,为大同教区修女院的成立和发展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1946年,她说,我听到呼召,要放下一切,深入到贫民区去服侍那些贫穷中最贫穷的人。她离开了修道院,先是在贫民区办了一所学校,后来她又创办了仁爱修会。年复一年,她救助了4万多名被遗弃街头的人。
如果反生命的阴谋,出自失掉对天主的意识和信仰,我们就应帮助这些人重获信仰;我们应“宣扬生活的天主,他与我们亲近,召叫我们与他亲切共融,并提醒我们对永生的坚定希望”(同上,第81号)。
现在,本笃会传教士与当地的主教、神父及修女并肩工作,结出了引人注目的果实,就是Hanga和Mvimwa隐修院的建立,这两所会院吸收了很多非洲当地的圣召。(1983年时,就有会士65人,初学生14人。)
当时,我尚未回应上主的召叫———领洗,但上主却始终在眷顾我。在累堆成笥的书山中,我几乎神差般地在最快的时间内发现了一本《金牌梦》。这是一部三十二开的平装长篇章回小说,竖排铅印。
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小弟,因一次特殊的召叫认识了主。我领洗后,想修道跟随主,却遭到全家人的反对。尤其是父亲,他说:“我一辈子不会进教堂门,我的女儿更不能去做修女。”领洗一年后,我偷偷离家到了外地修会。
当时修院有修生150余名,可谓圣召的高峰期。近年来陕西修院不断的加强硬件建设,硬化操场,装修圣堂、餐厅、宿舍楼、教学楼,修建图书馆等,使修院焕然一新。
可能天主就是看好了我父亲的老实巴交、吃苦耐劳和不懂得记仇,所以最终召叫了他。退休后很多年,父亲的身体一直健康。这几年老了,大小便失禁。父亲是公费医疗,可钱花了不少,就是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