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去望弥撒了,因为这些天特别累,所以在教堂睡着了,醒来,已经领圣体了……不过还是祈祷了一会,希望自己能够更符合天主的意思去生活。……我们分手了!他提出来的,他说他特别累。
老神父虽然病重,却不愿住院,住在教堂里。我去的时候,他很清醒,但非常虚弱,已经不能说话,遗嘱大概是他口述以后,别人写的。
下面一种普遍的情形就是明证,在教堂的院子里,一位教外朋友问一位看来很是虔诚的教友:“我想领洗,该怎么办?”那位教友回答他:“你该学要理,上慕道班”。
我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从记事起,常看到爸爸妈妈跪在家里的椅子上默默地祈祷,那时正是文革,所以没有教堂可进。
她总是不忘祈祷,即使刮风下雨,也挡不住她去教堂的脚步。
一些堂区教友于弥撒后,亲自到他离教堂半公里的寓所祝贺他。本地教友都昵称他为“安图神父”,但有些教友现在已在谈论应如何称呼主教,每次见到他又应否亲吻他的权戒。
除了平常星期天带着儿子一块上教堂,望弥撒外,在生活、学习上,对儿子关心得太少了。唉,儿子呀儿子,你原本不该经受这么大的灾难,失去了疼你爱你的父亲?
我出来做修女,父亲由敌视教会变成恨之入骨,一腔怨气都撒在家中其他成员身上,首当其冲是母亲,他控制母亲的自由,尤其不能去教堂。圣诞夜,母亲也在游行的队伍中没有按时回家。
不幸的是,1949年她被迫离开徐家汇教堂,然而,跟随主的信念却始终未变。她后来做了医生,她以精湛的医术和纯真的爱心,在株洲四十年里谱写了一曲“基督是爱”的动人旋律。
与福音对联的灵性诗意等相比,人们就会慷慨而公正地评说圣教对联高雅非凡、诗情画意、涵义深刻……举例而言,如书写在教堂大门上的圣堂对联:“福音遍传天下;恩典遍及人间”、“神恩浩大赐人间;主爱无限救万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