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健步走上主席台和来自各国的政要握手,接着教宗坐在主席台正中的椅子上讲话,不知讲了多少时间,当我们只听到China—佘山什么的,我们几分钟之后才醒悟过来,是教宗在降福中国的信友、中国人民,我们想在全世界十几亿信徒中
我们在全部是天主教信徒的村子里,看到了教堂,也看到了(改良了的)祠堂和家谱,堪称敬祖敬神并存的利玛窦遗风,西神东祖,并行不悖。
参礼的大主教和主教有三十八位,其中十七位是来自外国,还有来自美国和墨西哥各地的数百位神父和五万名平信徒参加了这一大典。主教们穿着主教长袍,头戴牧冠,手持权杖,在高坛上各就各位。
作为基督信徒,除了参与弥撒和祈祷外,难道我们就不能拿出更多的具体的行动来吗?
每一位信徒都被召叫以“阿爸父”的亲密口吻祈祷,正如耶稣在山中圣训中教导的“我们的天父”(玛6:9)。这种亲子关系打破了种族、阶级、性别之分(加3:28),使我们在“弟兄姐妹”的共融中体验天主的爱。
奥籍的柴斯嘉(中文名柴慎成)神父,法国的贝堂德(中文名贝德良)负责教区总务的神父,荷兰的卫之纲神父,荷兰的纪艾德辅理修士,波兰的布林兹(中文名白来福)辅理修士,法国的罗比亚(中文名罗弼雅)神父,还有一位平信徒捷克籍管风琴师毕司固比先生
在此期间,贺天赐神父进行了两项尤为重要的改革,其一是在1967年把学校的管理权由圣十字架修会的全权负责转变为主要由平信徒组成的校董会管理学校的模式;其二是在1972年开始招收女生,使圣母大学成为男女同校的大学
第二站我们来到法国著名的蒙马特圣心大教堂,它由全法国忠实信徒捐建而成,供奉著耶稣圣心。具有罗马式与拜占庭式相结合的别致风格,里面有一口世界最大的萨瓦人钟,重19吨。
一年后,日军借助七·七卢沟桥事变的契机,势如破竹般地沿着平汉铁路一路南下。位于铁路沿线的安阳、新乡、信阳等地,没过多久都纷纷落入了他们的手中。
当然,如果跟香港合作的话,我们也要看香港的意见。香港基本上很清楚,就是用思高,我知道他们的程序是:如果他们要改变里面的内容,他们会征询思高圣经委员会的同意后才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