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们与初期深圳教会的同行服务在深圳特区教会起步阶段,广州教区中华无原罪圣母女修会和北京教区若瑟会的修女们曾与这个地方教会同行。
然而,我们会不难看出,在上述誓词中,虽然无一个「爱」字,但所有行动的背面都是爱的潜力,是因了爱的推动、鼓励,才得以完成这个忘我的奉献;也只有置身其中的当事人,才能体味出个中意义,这真是一个爱的奇迹。
后来艾格妮丝在一位耶稣会修道士的辅助下,加入爱尔兰修道会,这使她有机会来到都柏林修道会总部,接受为期一年的训练。结业后,特里萨被派到印度加尔各答圣玛利亚修道院的学校教书。
似乎是希望确定一整套几近经典的祈祷经文,但在17世纪的下半叶,多明我会士与方济各会士们,很快又有奥斯定会士步其后尘,他们执着于以他们自己的祈祷而美化一切。
修女与部分麻风病人合影修女们正在照顾麻风病人用餐近距离接触麻风病人和为其服务的修女们去年,当沧州圣望会会长刘素平修女告诉我,她们修会的三位修女已经到保定望都麻风病院服务的时候,我就希望有机会去望都看望慰问那里的麻风病人和修女
天主教除了上面的体制外,还有为数众多的男女修会和教徒善会。这些修会和善会都有头,有组织,有规章,有制度。有人说:“天主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俨然一个国家。”“五脏俱全”是真的,“麻雀虽小”却错了。
所以,难怪这种泛滥而有害的暴力,也会戕害他们年幼的心灵,使他们天生的热情转为失望或愤世嫉俗,善良的本性变为冷漠与自私。
我听了颇感吃惊,这么忙的人会花时间看这些论文,看来不是用来摆样子的!要读,就读最好的学校!苏神父不愧为耶稣会士,他很在乎教育,而且是有质量的教育。我第二次见到苏神父,已经是抵菲一年多以后了。
主的仆人不应当争吵,但要和气对待众人,善于教导;凡事忍耐,以温和开导反抗的人,或许天主会赐给他们悔改而认识真理。
离弥撒时间尚有一个多小时,我们与田神父围坐在院里,谈他的堂口,谈教会现状,谈教友的信仰……我们了解到,田神父于六年前来到这里时,堂院杂草丛生、乱石遍地、满目萧条,有两位教区若瑟会的修女在这里开诊所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