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有老教友称望全十个月首六首七会有何种恩宠云云。在那时刻,恩宠观非常重。不论其言出处为何,但非常真诚。现在想来,受洗前三年的信友生活反比现在更好,确有诸多原因,使得现在很少有信友团体生活。
但是在听到教友或主教们对本院培养出来的神父有批评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有愧,无法向天主交待。因而,在享受与修士们一起的快乐生活时,我也感觉到自己同时面临着压力,感觉到肩头责任非常重大。
根据一些老教友回忆,这个模型在40年代以前就已经存放在教堂里面。但是在1966年一场文革动乱中,教堂受到严重冲击,教堂中所有的东西被砸坏,甚至放火烧毁。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高个,大眼睛的修女。一条白色围巾趁在黑色的衣服上让人感到了修女的纯洁神圣,她微笑的面容上流露着在基督内的真诚和友善,使我至今记忆犹新。
做为今天的人,听到这样对待一位病人,实在感到残酷;在中国农历新年,万象更新,人人穿新衣,吃美食,家庭团聚的日子,读这段圣经,也一定有很多疑惑。
自从一位朋友以为我太忙而不再偶然来找我谈谈有关天主的话题之后,我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找时间静下来,什么也不做。这对于我是一个难题。我相信这对很多人也一样。
福音认为玛利亚•玛达肋纳曾经是耶稣的一位精神上的伴侣,一位女门徒,我想特别强调三点来证明,因为这可能对我们这个时代特别重要。首先:玛利亚•玛达肋纳有很大的影响力,但在幕后工作。
按传统,主教是牧养一个地方教会(教区)的牧人,所以并不存在一种不属于任何教区的主教,而一个教区同时也不能由多于一位的牧人所领导,因此一个教区同一时间只有一位教区主教或称正权主教。
直到有一天,一位心脏病人住进来以后,情况发生了改变。
一九四九年夏天,有一位年轻的医生,要求加入金邦尼传教修会。在他的申请信中,他写道:『作为一位执业医生,我想将自己置身于传教事业之中。』在加入之前,这位年轻医生决定到伦敦修读一个热带地区药物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