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1990年毕业后,同学们都各自走上了铎职生涯,每位弟兄都忙于主的事业,27年竟没有相聚过一次。大家在修院生活中建立了浓厚的同学情、师生情,无不渴望能相聚,互述心中的甘苦。
您说过,在新加坡遇到了与许多欧洲国家类似的牧灵问题。请问您的指的是哪些问题?新加坡是一个受教育程度高、社会关系紧密、成熟、富裕且深受西方影响的社会,与第一世界国家有着同样的问题。
真福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常鼓励人多念玫瑰经,他说:玫瑰经是我最喜爱的祈祷。这是极美妙的祈祷!因为它既单纯又深奥。
天使的新歌变成了世人的歌,他们世世代代、万古常新地高唱天主以婴儿的样子来到,打从心底成为喜乐的人。森林的树木都前往上主面前欢乐。
中国古典哲学提出了一个常思常新的命题,叫做知行合一。
“不管一个人潜心于何种事业,不管以前曾详尽探讨过什么问题,由于我们的脑子过分集中于事业和问题,因此,在睡眠中,我们往往会幻觉自己在研究在做同样的事情。
边说边走,又过“淫贼之狱”“凶僧之狱”,儒生问道:“此中最著名者是谁?”差官曰:“淫贼以北齐主高湛、金主完颜亮受罚为最重;凶僧以杨琏真伽、姚广孝受罚为最重。”最后过“奸阉之狱”,听见里面有呼号声甚厉。
我自己也常鼓励人多念玫瑰经。从我年轻时,这祈祷就在我的灵修生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最近我访问波兰,特别是在卡瓦里亚朝圣地(ShrineofKalwaria)朝圣时,深深触动了我的回忆。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希望所有的神父都拥护我,都信任我,这是做不到的,因为我也是人,我也有我的限度。如果神父们对主教的决策和做法有意见,我希望他们能来找我,与我沟通。
佛教向来以出世风格而著称,常被人视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遁世型宗教。然而,佛教毕竟是人间的宗教,它不可能脱离自身的生存环境,所以它总是和一定时空下的人与事密切联系在一起。